“这样也能刷到好感值。”
陆宇本来想走,看到提示又停了下来,悄咪咪的躲在一颗大树后偷听大佬说话。
“姬兄,你确定那首诗是陆宇所作吗?”
洛华容眼中闪过一丝疑惑。
她并不是看不起陆宇,到了她这个段位,不会刻意去瞧不起谁。
只是陆宇他们的名声实在不好,在她看来陆宇不可能作出那等辞简意足的佳作。
姬康却是非常笃定:“我刚查过典籍,没有查到这首诗的出处,也仔细回想过,以前没有听过这首诗,可以确定是他所作。”
“看来那小子在诗词上还有点天赋,只是……”
洛华容突然皱起她那好看的柳眉,欲言又止。
“你是想说陆宇他们与秦淮的事?”
姬康猜到她想说什么,便重新坐下,拿起一枚棋子,落在天元之上,意味深长道:“镇北侯和岳将军正在北疆与敌军厮杀,而魏博图又负责监察军部系统。陆宇、岳诚和魏泉三人在这个时候与秦淮发生冲突,还闹的满城皆知,这肯定不是巧合。”
“姬兄的意思是秦惑想对付岳将军和镇北侯?”
洛华容神色微变,刚拿起棋子的手跟着一顿。
“岳将军和镇北侯向来忠勇,如今江北战事正进入关键期,秦惑找不到他们的把柄,只能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寻找突破口,顺便将魏博图拉下马,再换一个他们的人去负责监察军部,这将对岳将军和镇北侯极为不利。”
姬康眉头紧锁,随即话锋一转:“适才在课堂上,陆宇说我不肯入仕,实则是逃避,我觉得他说的对……”
“难道姬兄打算入朝为官?”
没等他把话说完,洛华容便接过话。
“不。”
姬康摇摇头,随即有些动容道:“华容,我们不该再逃避了,纵使不入朝为官,我们也要为那些忠臣良将做点什么,如果我们什么都不做,像岳将军和镇北侯那些忠勇将士怎么斗得过秦惑那些奸臣贼子。”
“可我们又该做什么?”
洛华容长吁一口气,无奈道:“前方战事胶着,陛下却在这个时候发出十二道金牌,急召岳将军回京,岳将军恐怕顶不住压力,不用多久就会回京。”
姬康落子,跟着叹息道:“岳将军这次回京,恐怕是凶多吉少。”
“蛮族占据江北十三州长达百年,我大周一退再退,京都一迁再迁。如今好不容易出了个岳将军,眼看就要收复失地,陛下竟在这个时候急着召回岳将军。”
洛华容手中捏着一颗白色棋子,用力落在棋盘上,带着怒意道:“前线将士拼死杀敌,奈何朝堂奸臣当道,我都不知道守在这国子监还有什么用。”
洛华容越说越愤慨,顿了顿,接着说:“世人都说读书好,却不知为何而读书,为功名利禄,为成就大儒,可这些不过是一己私欲而已。两千年前圣人留下的圣人之问,至今无人能答。”
“追名逐利乃人之常情,只要取之有道,未尝不可。可当下不正之风盛行,朝纲不正,为求名利不择手段。”
姬康接过话,举手投足间带动衣袖,长发迎风而动,更似那书仙下凡,飘逸洒脱。
他沉凝片刻后,怅然道:“吾辈当如何?唯有正己,问心无愧,以浩然正气感召世人。”
陆宇听到两人的谈话,也是感同身受。
两千多年前,圣人创立天麓书院,在圣山下立了一块石碑,在上面刻下了一句话——为何而读书?
后人将那块石碑称之为圣碑,将那个问题称之为圣人之问,也叫千年之问。
据说圣人将他随身携带的紫微剑和一门最强儒术封印在圣碑之中。
陆宇想到这些,脑海中就冒出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如果自己可以回答圣人之问,能不能获得好感值?
带着这种想法,陆宇猫着身子,穿行于林木之中,绕开前面的凉亭,朝圣碑那边走去。
走了约莫半盏茶的工夫,陆宇便看到一块一丈多高的石碑树立在前面。
那便是传说中的圣碑。
远远地就可以看见石碑上刻着五个苍劲有力的大字——为何而读书?
圣碑右边有一石台,放着笔墨砚台。
圣碑左边架了一口洪钟,据说只要答对圣人之问,洪钟就会自动敲响。
陆宇走近前,看到砚台上还留有墨水,应是不久前有人来此回答过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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