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边牧有问题,它总是在想方设法的挑起钱欢和另外两只狗的矛盾,而且会把狗窝折腾的乱七八糟。

电线被咬断了。

钱欢看着嘴角发黑的边牧,闭着眼深吸了一口气。

“这电线怎么没突突死你呢?”

边牧不说话,它好像也不会说话。

经过两天的斗智斗勇,钱欢找到了对付边牧的办法,早上他会带着卡斯罗和杜宾后在后院跑几圈,或是和两只狗玩玩球,或者是飞盘,卡斯罗玩的热火朝天,杜宾会盯着天上的飞盘发呆。

边牧被关在了狗窝里面!

不论它怎么叼着牵引绳,怎么叫,钱欢就是不搭理它,看着两个伙伴玩的热闹,边牧急的在地上挖坑,钱欢也不阻拦,挖一次填一次。

边牧被气得在原地转圈,就差没开口骂人了。

白柔柔端着咖啡站在二楼窗前看着后院里斗智斗勇的一人一狗,嘴角微微上扬。

“咳!小白露出笑容的时候可不多见。”

白柔柔转过身看着坐在轮椅,身上插着管子,挂着点滴的古爷,微微躬身施礼,轻柔道。

“古爷。”

古楼对着身边的护士伸出手,小护士马上递来一个油光发亮的棕色酒葫芦,古楼仰头喝了一口,按下轮椅上的按钮,轮椅来到窗前,透过落地窗看着拿着铁锹埋坑的钱欢,又看了一眼被卡斯罗压在身下的边牧,古楼也笑了。

“呦呵?小边牧竟然吃瘪了,少见!少见!”

白柔站在古爷的身边,轻声道。

“他这两天只带卡斯罗和杜斌玩,对于顽皮的边牧不做理会,估计用不了一周,边牧就会乖乖听话了!钱欢应该是第一个让边牧吃瘪的人了。”

“用铁锹的样子很熟练,嗯?这身材倒是和我年轻的时候差不许多,送我下楼,然后你们滚远点。”

白柔柔默不作声,对着两位小护士挥了挥手,两个丫头推着古楼走进了电梯,看着两个护士的打扮,白柔无力的叹了口气。

都这个岁数了,怎么还这样的?

家里的护士一年四季只有一种打扮。

短大褂,白色吊带丝袜,古爷就是喜欢这个调调,包括家里的医生都要这个打扮,而且古爷不是一次让他们当着面上演春宫大戏了,白柔柔对此已经习以为常了。

古楼到了一楼后淡漠道。

“滚吧!两个小时内不要出现在我的视线中!”

两个小护士转身回别墅,没过三分钟换了一身打扮拉着手离开了古宅。

短暂的假期对她们来说很奢侈。

姑爷坐着轮椅一路来到了后院,三只狗对古楼似乎很陌生,只是看了一眼依旧打闹,埋完了土的钱欢放下铁锹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抬起头就看到了远处坐在轮椅上的老人,钱欢只是看了一眼,随后低头继续干活。

拿出胶带和剪子,把断了的空调线认真的接好,并且找来了PVC的塑料管埋在了草皮下面,随后起身拿起抹布开始擦着狗舍的玻璃,又把三只狗吃完的盆重新洗了一下。

钱欢对自己没有洁癖,但是他对自己的生活区域有轻微洁癖。

然后边牧故意打翻了钱欢洗抹布的水盆,钱欢也不生气,拿起牵引绳时,边牧开心的原地转圈,只不过钱欢没搭理它,带着卡斯罗和杜斌离开狗舍开始在后院的草坪上慢跑。

边牧被急的叫个不停,钱欢全然当做没听见,当距离古爷不远时,卡斯罗突然做出了进攻动作,钱欢见此上前对着卡斯罗的屁股轻轻踢了一脚,随后绕了个大圈,绕开了这个老爷子。

慢跑了三四圈,两只狗热的吐舌头了,回到狗舍的小院里,钱欢拿起水管准备给两只狗洗澡时,边牧主动过来叼住了水管,对着钱欢一个劲儿的摇尾巴,钱欢伸出手拍了拍边牧的脑袋,笑道。

“你听话,不捣乱,我带你,跑圈圈。”

边牧叼着水管,钱欢给两只狗冲凉,这时候一道苍老的声音在狗舍小院的围栏外面传来。

“这只边牧比你想的要鸡贼的多!卡斯罗和杜宾都被它当成了工具狗。”

钱欢转过头看着坐在轮椅上输液的老头儿,他刚才就有想过,这个老头儿是这个家的主人?可随后这个想法就被否决了,刚才故意带着卡斯罗过去试探,卡斯罗做出了进攻姿势,他似乎又不是这里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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