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山酒坊造酒成功,给梁山又开辟了一条新的财源,梁山的美酒很快便成了附近州府名流士绅饭桌上的必备之物。
王伦自然不满足于一个酒坊生意,他不求现在梁山的势力扩大多少,也不奢望多大的地盘,他要的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东篱书院虽然是王伦培养人才的基地,不过王伦却并不满足,现在是水泊面积最大的时候,外面有八百里水泊,而梁山位于的湖心岛足有一百三十多平方公里。现在岛上还有大量的闲置土地,王伦之所以在建设大农庄的时候留下这些地方,一来是因为这些地方的土地肥沃程度不够,二来是因为自己还有很多的基础建设需要这些空地。
在东篱书院步入正轨不久,王伦便在书院旁边修建了东篱书院的下属机构,比如讲武堂、杏林堂、伯乐堂、农林堂、行商堂几大学堂。目前伯乐堂有皇甫瑞、张文华掌管,专门从事兽医研究;讲武堂由杨再盛执掌,专门讲授兵书战策;农林堂则由宋万执掌,多年媳妇熬成婆,宋万一直跟着王伦学习农桑之术,一年多以来,云里金刚的武功进步多少不知道,但是单纯谈到农业却绝对是个好把式,执掌农林堂已经勉强可以达标了;行商堂由王伦的老兄弟杜迁执掌,杜迁和宋万一样,武功也许没长进,但是和王伦学了一脑子的生意经,现在执掌行商堂也做的有声有色;杏林堂则暂时由王伦代掌,没办法,目前梁山在这方面的人才虽然不少,但是还不足以独掌一堂,而王伦有一些恩师传授的后世之法,故此暂时执掌,不过王伦每日事情太多,杏林堂多数时间仍然处于自学状态。
这日,王伦总算没有俗事缠身,于是来到杏林堂,准备给梁山的郎中们补补课,刚要上课,忽然有庄丁跑了进来道:“庄主,有一名农夫骂他的儿子不上进,那孩子一时想不开吞了铁钉,现在昏迷不醒,那农户在外面哭求郎中救命。”
王伦一愣,当即道:“马上将人抬进来。”
那庄丁领命跑了出去,王伦道:“你们现在谁能医治此种意外之事?”
在座的十几个郎中全都默默无言,一个叫李亮的郎中嗫嚅道:“扁鹊神刀之术早已失传千年,此乃必死之症。”
王伦闻言大怒,他之前不止一次给郎中们补过外科手术的知识,还专门在杏林院建了手术室,梁山很多牲畜宰杀之前都会作为范例给他们演示过,现在居然没人敢应此事,岂能怪王伦发怒?
李亮忽然想起了什么,抬头道:“庄主医术之高,实在是李亮生平仅见,此次正好让庄主一显身手,让我等也好学习,日后好造福苍生。”
王伦差点儿被他气死:“我要是能上还用你干吗?老子和我那位恩师一般,都是靠着一张嘴,恩师说得好‘好马长在腿上,好汉长在嘴上’,你让我动手,我怎么办?”
但是看着满屋的郎中被李亮提醒,都期待的看着自己,这“不行”二字如何能说得出口?本来想着自己动嘴,然后他们学会了替自己动手,谁曾想自己挖坑给自己埋,居然要自己动手,王伦暗自咬牙,不过也没办法了,死马当活马医吧。
王伦也不怠慢,当即从教案里面抽出来一张“生死状”,啊呸,手术签字单,这是恩师告诉自己的,动手术必须签这个,今天本来打算给他们讲课用的,这下倒是用上了。
王伦带着手书签字单,领着一众郎中赶奔手术室,此时,那个男孩已经被用担架抬了进来,后面他的父母正哭的呼天抢地。
早有庄丁告诉那汉子庄主来了,王伦止住那汉子下跪的身形道:“现在不是哭闹的时候,你的孩子既然吞了铁钉,只能动手术将铁钉取出,不过此事必有风险,你想好了,如果动手术,便在此书上签字。”
王伦在梁山大力扫盲,一般梁山上的人都识得几个字,那汉子抹着眼泪接过签字书,在一旁庄丁的解释下,那汉子双手颤抖,不敢签字,他那浑家扑上来一把推开老公:“庄主宅心仁厚,不救幺娃就死定了,你还犹豫个啥!”说着直接把自己的名字签了上去,还按上了指模。
王伦点头道:“你们在外等候,不许哭闹。”随即命李亮给自己做助手,让两个郎中把那孩子抬进了手术室。
梁山手术室分内外三间,王伦先在外间净手,随后换上手术用的长衫,李亮三人也换上用沸水消过毒的手术服,然后将孩子放到一个担架车上推进下一间,在这间屋内。这件屋内放着一张手术用的床榻,床榻上方还有一个安放着三十几支牛油蜡的烛台,因为曾经多次在牲畜身上做过实验,李亮三人都轻车熟路了,先点上蜡烛,随后将男孩仰面放到床上,一个助手将一碗酒给男孩灌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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