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枫回到衙门后,就见郑县令高高坐在上面,旁边坐着钱少宇的爹钱老爷,钱少宇烧伤了胳膊,此时吊着左胳膊,站在一旁。

“人呢?!”郑县令见余枫一个人回来了,冷声问道。

余枫说道,“回大人,沈家姑娘尚未苏醒过来,属下无法将人带过来。”

“何须那个小贱人醒过来!”钱少宇恨得牙痒痒,咬牙切齿地说道,“就是那个妖女放的火,那个妖女不知道会什么邪门巫术,竟然可以操纵火,我是亲眼看到她放的火,直接将人带过去打杀了便可!”

“衙门办案讲究证据,更何况郑大人素来以公正著称,若是此时不问缘由便将一个弱女子带到衙门大牢里,传出去有损大人官威。”余枫不卑不亢地说道,原本对余枫还有不满的郑县令,听到此话,眉头不由得松了松。

“这是板上钉钉的事情,有什么好审的!”钱老爷冷声说道,“难道大人还要包庇一个妖女?”

“钱老爷一口一个妖女,可是要散播怪力鬼神之谣言?”余枫眼神如刀,看向钱老爷说道,“钱老爷作为商贾,自然没有多少见识。”

“大人升迁在即,若是被有心之人抓到把柄,有碍大人前程。”余枫句句说在了郑县令的心坎上,句句皆戳软肋,“反正沈家姑娘是一个弱女子,早晚会醒来,倒时一审便知,钱老爷跟钱少爷这般急着定案,莫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到时候牵连了大人就不好了。”

“等一日也无妨!”郑县令瞪了一眼还要说话的钱老爷,冷声说道,“你太着急了,钱老爷。”

钱老爷背后忽然发凉,连忙说道,“听大人的。”

“你先下去吧。”郑县令对着余枫说道,待余枫走后,钱老爷这才说道,“余捕头这般护着沈家那个小贱人,莫不是相中她了?”

“你以为谁都跟你们两个似的。”郑县令没好气地说道,“你们两个竟然让一个小丫头给伤了,还有脸在这里让我做主?!”

“这件事我自会看着办,你们两个最近老实一点,别给我惹祸,要不然,到时候谁也保不了你们。”郑县令警告道,“为了防止夜长梦多,明日一早我就让人去将沈约秋带过来。”

“多谢大人。”钱老爷喜上眉梢,不过就是一晚上,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他朝郑县令拱手,然后意有所指道,“大人的茶不错,告辞。”

郑县令目光落在钱老爷用过的茶盏上,只见下面押着五百两的银票,他将其揣到了袖子里。

“宇儿。”出了衙门的大门,钱老爷对钱少宇说道,“沈家那个小贱人知道太多事情了,留不得,明日你便亲自跟衙门的人走一趟,我看那个余枫是铁了心的要维护沈约秋,避免节外生枝,你要尽早铲除!”

那日沈约秋到了钱家,先是假意屈服,后是找到了书房,偷听到了他的讲话,这样的人岂能留着!

第二日,沈约秋吃了药,正准备问沈于衷的事情,就听见外面乱糟糟的,祁景行剑眉微微皱起,身上带着冷意,“你在房间里不要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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