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还气定神闲喝茶的男人,忽然手一抖,茶杯没有端稳,茶水洒落到了身上,他连忙起身,看着沈约秋说道,“你说什么?”

“不对,不应该用解除,应该是澄清!”沈约秋看了一眼男人,说道,“当初你说是我沈家赘婿,是怕钱家父子找麻烦,如今钱家父子已经被抓,这危险自然就解除了,那么咱们之前也该澄清,省的毁我清誉。”

“毁你清誉,还毁我清誉呢!”祁景行气呼呼地说道,“圣人曰,唯有女子与小人难养也,你就是女子跟小人的结合体,过河拆桥,卸磨杀驴!”

“你这么激动做什么?”沈约秋皱着眉头说道,“我又没逼你,真是奇怪。”

“好,如你愿!”祁景行冲着沈约秋的喊道,感觉自己的肺都快气炸了,端起桌子上的茶杯,将里面剩余的水咕咚咕咚全部喝了下去。

莫氏听到动静,探头看,被沈于衷拉了一把,说道,“小孩子家吵架,没有什么好看的。”

说着躺在炕上,哼起了小曲。

真是难得悠闲自在的一天。

沈约秋素来是行动派,说要澄清便很快想出了法子。于是沈约秋又拎了两只烧鸡和几坛好酒,这次还拿了一些衣服,有给小八的,也有老乞丐七叔以及其他人的。

第二日,整个福安镇都知道了沈家那个赘婿不是真正的赘婿,是为了保护沈约秋,沈家人不得不出此下策。

一时间,沈家姑娘的事情又闹得沸沸扬扬的。

祁景行坐在二楼的茶馆上,听着外面小孩编的童谣,都是唱他跟沈约秋的,他不由得咬紧牙,“她都是好手段。”

一旁的谢安不由得幸灾乐祸,手里的扇子摇得更加起劲,“没想到赫赫有名的祁小将军竟然也有今天,给别人做赘婿,别人竟然都不要。改日啊,我得好好去拜访一下这位沈姑娘,看看到底是何方神圣。”

“你还是管好你自己吧。”祁景行冷哼一声,“大皇子现在不动你,那是因为你还有一些价值,若是没有了,你就算躲在这里,照样被追杀。与其有功夫看热闹,还不如好好想想怎么自保。”

谢安不甚在意地说道,“这有什么,到时候若是打不过,就加入呗,反正我这一条小命可禁不起折腾,不像你身子骨硬,怎么都打不死。”

“你看。”说着,谢安用扇子指着外面的一座轿子。

那只是一顶青布轿子,一点也不起眼,“你可知道这个轿子里坐的是谁?”

“福安镇新来的县令,姓卫,名为卫炆。”谢安淡淡地说道,“距离他上任还有些时日,你说他如此急切地来上任是为了什么。”

见祁景行看向自己,谢安笑得像是一只花孔雀,说道,“别这么看着我,我就是消息灵通了一点,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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