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报春一副不愿搭理梁婧仪的模样:“不跟你说了,待会散了宴会我自行去找他!”

梁婧仪生出患难与共的同情心理:“加油,我在后方默默支持你。”

戚报春皱起眉头,梁婧仪说喜欢三皇子还祝福她得偿所愿,什么意思?

脑子转不过来弯,戚报春想不明白干脆不去想,如同一只花孔雀,高昂美丽头颅,穿着不合身的衣服施施然离去。

宴会中场休顿,舞女歌舞助兴,妖娆多姿。

梁婧仪一向没兴趣,简单捧个场就离场休息。她腿麻到再不动弹血液就不循环了,踉跄站起来捶捶腿,朝花园深处走去,观赏价值不菲的花朵。

梁婧仪只想寻个地方走走循环血液,早知道花园里有人她就不往这走了。千金难买早知道,梁婧仪还是和老早离席的谢泽渊与蛟龙袍在身的太子打了个照面。

太子一身黑金长衫,贵气逼人。

皇帝育五子,五子各有千秋。太子名元字启和,最为年长,乃先皇后萧氏所出,是正宗嫡长子,所有儿子中最像皇帝的一个。

太子眉眼平和,较之常人容貌出众,和谢泽渊站在一起却失了光芒。谢泽渊长相太过逆天,可以说是无人能敌,一般人轻易不敢与他攀比相貌。

谢泽渊和太子私下寒暄算是打过招呼,他们互相不了解,无话可讲。两人一起回宴会时,发现迎面走来的梁婧仪。

梁婧仪躲避不开,朝谢启和微微行礼:“太子殿下。”

谢启和常年逛花楼,脸色苍白。知道她是谢泽渊的人,给个面子点点头当做回应后走了,脚步虚浮不正常。

梁婧仪暗道一句肾虚,正想和谢泽渊说说戚报春的事,不曾想谢泽渊跟没看见她似的,擦身而过。

梁婧仪不解,她又怎么惹到佛祖大人了?

梁婧仪拖着麻到残疾的腿跟上谢泽渊,轻轻拉他衣袖:“谢泽渊?”

谢泽渊置若罔闻,不留情面拂去她手,径直往前走,眼底深潭万年不化。

花园深处见不着几个人,梁婧仪扛着残腿挡到谢泽渊面前,揶揄道:“刚恢复身份就不理人,殿下这手过河拆桥可不兴玩啊!”

梁婧仪不明白谢泽渊的不开心从哪里来,但她知道如果不哄回来,谢泽渊绝不会理她。

谢泽渊脸色冷得骇人,舌尖顶了顶腮,气息始终平淡,像是在说一桩无关他的事情:“信鸽不是你的。”

梁婧仪呆滞,不知如何回答,指尖陷入掌心肉里,局促不安道:“谢显之告诉你的?”

谢泽渊默不作声,瞳孔冷若冰霜。

看他这个表情,梁婧仪应是猜对了,就知道谢显之不会轻易善罢甘休。

谢泽渊说过最恨欺骗背叛,她确实骗了他。最开始答应谢显之的时候,梁婧仪就在犯错了。

他能告诉梁婧仪,说明事情还有挽回余地。

谢泽渊比梁婧仪高出不少,梁婧仪不敢看他,眼睛无处安放,飘忽盯着他漂亮的喉结,咬咬牙道:“他让我监视你的行踪,我从没传过重要内容,没有背叛。宴会过后我就把鸽子还回去,不再和他接触。”

头顶静悄悄的,梁婧仪噤若寒蝉,身体紧绷等待谢泽渊下判决。

少顷,梁婧仪的下巴被粗暴抬起。四目相对,谢泽渊瞳孔极淡,脸上没什么情绪:“何时认识的?”

梁婧仪从未见过谢泽渊如此凶狠的模样,咽了口唾沫,如实回答:“扬州,从老翁家回来之后被宣亲王之子魏子衡绑架,威逼利诱我帮忙。”

梁婧仪和谢泽渊是在丰和认识的,从时间线算她并不是因为谢显之才接近他。

宴席上谢显之的话有意误导他。

谢泽渊分明冷静得很,一碰上梁婧仪全乱套。

梁婧仪感受到捏着她下巴的蛮横力道减弱,谢泽渊摩挲他掐出来的红痕,面无表情道:“没有下一次。”

下巴处骨头都快被谢泽渊捏碎了,梁婧仪疼得眼泪打转,忍痛点点头,可怜模样无端惹人怜爱。

谢泽渊不算轻柔地用指腹抹掉眼角盈盈泪水,恶声恶气道:“不准哭。”

错人的是她,哭的人也是她。显得谢泽渊不是了。

梁婧仪撇撇嘴,耍赖道:“下巴疼。”

谢泽渊不自在收回手,声调冷硬:“自找。”

“你还凶我。”

梁婧仪捂着下巴,好生可怜。

御花园深处百花争艳,梁婧仪身处其中,人比花娇。谢泽渊淡淡转移视线,浓长密集的睫毛轻颤,方寸自乱。

【好感度提升5%,总好感度27%】

许久没动的好感度往上爬了五个点。无任务前提下,这是好感度涨得最高的一次。

梁婧仪惊奇盯着谢泽渊,后者脸色平静地如一摊泛不起波澜的死水湖。总好感度超过四分之一,梁婧仪不相信谢泽渊无知无觉。

梁婧仪攀上谢泽渊手臂,用指尖点点下巴红印,娇柔道:“殿下,你给我吹吹好不好?”

她本意借此打探她在谢泽渊心中地位。

谢泽渊呼吸渐弱,眉头拧在一起,没有立即拒绝。 一道尖利声音打断他们:“你们在做什么!”

梁婧仪属于易惊吓体质,受惊撒手,循声望去。

是个熟人。

换了身轻铠战衣的戚报春。

戚报春武将世家出身,想用自己真实一面面对谢泽渊,这才去换的衣服。

她探听到谢泽渊方向,寻他的位置前来,谁知竟发现不堪入目的场景。

谢泽渊转过身来看着戚报春,他骨架子大,完全将梁婧仪挡在身后。

戚报春闹归闹,宫规森严,还是和谢泽渊行礼:“参见殿下。”

经过谢显之的事后,梁婧仪见识到谢泽渊的可怕,不敢瞒他,在他后面说悄悄话:“她叫戚报春,镇国大将军之女,脾气暴躁,但人心简单纯粹。最主要的是对你一见钟情,刚刚还跟我打听你呢。”

谢泽渊已贵为皇子,普天之下没几个能让他行礼的人,听到戚报春目的性十足的话第一反应是不悦。他在外人面前善于伪装,和善微笑道:“我和侍女玩闹,戚姑娘莫介怀。”

“侍女”梁婧仪:“?”

谢泽渊你个见利忘义的家伙。

戚报春藏不住心事,脸上多云转晴,豪爽中透着一股羞涩:“殿下认得我?”

谢泽渊谈笑自若:“久仰镇国公女大名,百闻不如一见。”

几句话把戚报春哄得媚眼含羞合,丹唇逐笑开。

梁婧仪被谢泽渊挡在身后,气得踹了他一脚,恶狠狠道:“你是真的狗!”

爱完这个撩那个,可恶! 一道尖利声音打断他们:“你们在做什么!”

梁婧仪属于易惊吓体质,受惊撒手,循声望去。

是个熟人。

换了身轻铠战衣的戚报春。

戚报春武将世家出身,想用自己真实一面面对谢泽渊,这才去换的衣服。

她探听到谢泽渊方向,寻他的位置前来,谁知竟发现不堪入目的场景。

谢泽渊转过身来看着戚报春,他骨架子大,完全将梁婧仪挡在身后。

戚报春闹归闹,宫规森严,还是和谢泽渊行礼:“参见殿下。”

经过谢显之的事后,梁婧仪见识到谢泽渊的可怕,不敢瞒他,在他后面说悄悄话:“她叫戚报春,镇国大将军之女,脾气暴躁,但人心简单纯粹。最主要的是对你一见钟情,刚刚还跟我打听你呢。”

谢泽渊已贵为皇子,普天之下没几个能让他行礼的人,听到戚报春目的性十足的话第一反应是不悦。他在外人面前善于伪装,和善微笑道:“我和侍女玩闹,戚姑娘莫介怀。”

“侍女”梁婧仪:“?”

谢泽渊你个见利忘义的家伙。

戚报春藏不住心事,脸上多云转晴,豪爽中透着一股羞涩:“殿下认得我?”

谢泽渊谈笑自若:“久仰镇国公女大名,百闻不如一见。”

几句话把戚报春哄得媚眼含羞合,丹唇逐笑开。

梁婧仪被谢泽渊挡在身后,气得踹了他一脚,恶狠狠道:“你是真的狗!”

爱完这个撩那个,可恶! 一道尖利声音打断他们:“你们在做什么!”

梁婧仪属于易惊吓体质,受惊撒手,循声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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