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没落音,面前的小焱焱坐了起来,还伸了个懒腰。

阿九眼珠子都瞪直了。

孟少德闪身一副预备躲开的姿势:“你小子没死啊。”

拓跋焱脸色平静,眼里波澜不惊起身朝着远处走去。

只留下一抹背影给父女二人。

阿九一直目送他到木屋那才收回目光,难道,又是晕血死的?

对啊……阿九方才就把小焱焱这个毛病给忘了,可方才实心竹穿了那人的心,小焱焱也不在那啊。

“对了爹,你们脚跟脚追出去,那二人就死了?”

“可不嘛,死的可惨了。骨头都碎了,整个人啊跟烂泥一……罢了罢了,你一个小丫头听了会害怕的,阿爹不说了。”

阿九若有所思,她又不是仵作,哪里知道人是因为什么才能死成那样。

“这树啥时候长得?”

孟少德这才将注意力放在树上。

阿九仰头看像桃树的树杈,那叶子竟然不知何时已枯萎。

这是怎么回事?桃树不是多年生的那种植物吗?来年还会发芽,

“少德……阿九……”身后蔡丽华站在木屋前大声呼唤:

“走喽……咱们要走喽。”

蔡丽华双手做喇叭状。

走?父女俩对视了一眼。

其实阿九也知道,此地不宜久留,就算是死了三个人,那个什么二当家的跑了,一定会带人再来。

可是,吴婶儿和她婆婆那个现状怎么启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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