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小鲜肉无不惊讶。

他的出现总是有一种,不出则寒,一出就锐的气势,可能年纪在那,多多少少还带着些成熟稳重。

经历过死亡与重生的气质。

宁碧言说到底还是心猿意马,看着傅阎烬就止不住的脸好,旁边的孟甜牙倒是把这女人看得透透的,心里面就烦啊,头还发晕,就感觉这心跳加速,绝对不是因为爱慕,而是又热又累导致的。

宁碧言没有上前,话到嘴边又讲不出来,拽得紧,有些时候那汗就湿了满手。

两个人愣是擦肩而过,互不在意,好像曾经的事情都被锁在昏暗的角落,尽管她再好奇那里面是什么,眼前的这个男人也有权力不说话,因为掌管这段关系的人从始至终都是傅阎烬,这个冷漠无情,机关算尽的男人。

“傅总,这是新改出来的剧本,还是原班团队,相信我是不会辜负你的期待的。”刘导给他抬了个凳子,将手里面的剧本递给他,看样子整个剧组都挺怕的。

“这种事情,你不能处理?还来和我说,我没事做是不是?”他直接翻了几页稿子扔到了旁边凳子上,语气不轻不重,是肉眼可见的严厉。

“是,小方,快去给傅总倒杯水去。”导演只能低下头将稿子捡起来,毕竟他能有今天都得仰仗这位大爷,投资电影那钱就跟风刮来的一样,随性洒脱。

就这劲,别人早就左拥右抱了。

“小方,你别看傅总是搞金融股市的,那对于艺术造诣也很深,我最红的那部《嬛嬛传》其中的电影场面都是傅总指导两点,果不其然一下子就大红大紫了,傅总那真是越相处,越觉得深藏不露的神秘。”

傅阎烬吸一口烟,手自然地搭在桌子上,眼神有意无意地看向台子上画了浓妆的女人,嘴角微微带笑,一副玩世不恭又城府颇深的人上人形象。

迷得剧场里面的小姑娘那是神魂颠倒。

“刘导,我要是不神秘点,那我们的相处还有什么乐趣呢。”

嘴角上扬,随后将烟灭在烟灰缸里,那小方的细皮嫩肉的手就捧着烟灰缸,他也愣是没有看眼。

导演被这句话搞得也心思颇多,心里就崇拜啊,还得是傅总有味道。

孟甜牙就感觉两边叽叽喳喳的声音,那耳边就是几个小演员兴奋的议论,都是爱慕傅阎烬的话。

相对来说,她就啥都没想,就是感觉自己的腿麻得站不住了。

不行,得去哪个位置坐坐。

她刚刚准备跨步走下去,结果,左脚那鞋子一别,一下子把她都惊得醒了…

“啪……”

摔是没摔,就是片场所有人的目光都在她身上。

她也一瞬间感觉自己的头不重了,原因就是那头饰竟然哗啦一声全部摔到了地上,那珍珠什么的摔得七零八落,紫色的丝绸是散落一堆,反正就是坏倒也没坏多少,反正就不算文物了。

“我的天啊!那可是文物,上千万的拍卖品啊!够买你一条命了!”导演下意识地惊喊出来,那两边的人是话都不敢说一句,都在惊愕中。

啥命了啊,她原来是个富贵命啊,这么值钱。

但转头一想,这不就是妥妥的收拾人嘛,她来拍戏片酬才一千万多些,这玩意值这么多钱,还故意让她顶着玩了一上午,这不就是算计嘛。

“好啊,这难道没有你的疏忽吗?”她指着导演就怼道,那直接把导演气得那口气差点没有上来。

傅阎烬倒是没有说话,就凭这点,还真没有人敢追究孟甜牙的责任,比较人家有金主爸爸罩着。

“看吧,如果不是你硬要拉着跳舞,这也不会摔坏。”

孟甜牙性格烈也简单,有什么话一股脑都敢说的人,直接把宁碧言都搞懵逼了,她没想到,这女人胆子这么大。

宁碧言爱哭,实在憋不住,就会伤春悲秋想起许多不好的事情,哗啦啦的泪水就落了下来。

那样子与她的泼辣形成鲜明对比。

一时之间,她成了一个恶女。

“你哭什么哭!难道不是…”

“孟甜牙,以后要是不愿意用这种东西拍,就说。别不说,最后出现这种情况。”

她话还没有说话,就被傅阎烬堵了回去。语气带着严厉,连他自己都一时嘴快,习惯性的这种说话方式,的确有种上司训斥下属的感觉。眼底没有昨日的温情,取而代之的提醒,还有一丝批评的意味。

这不说还好,这一说就他妈把这疯女人逼急了。

他果然是向着宁碧言的,连多余的一句话都不想听吗?

“傅阎烬,你什么意思!这东西不是我要带的!我从早上顶着这玩意儿到现在,你倒喜欢说风凉话,这东西有多重你知道吗?没有人教我!没有人告诉我这鞋子要怎么走,就给我整上个这么重的玩意儿!

还有,我刚刚给宁碧言说了。

我已经快坚持不住了,很有可能头饰会掉!

她偏偏要让我练,让我顶着太阳,根本连习惯都不习惯这鞋子的情况下练!

老子不干了!这头饰的钱,就算这女人头上!她死命要我练!什么鬼剧本!还他妈的大导演,哪个大女主戏是这种清宫打扮,还戴这么重的头饰,衣服套这么多,一大早就开始吼,这审美真他妈难看的要死!我就怕到时候播出来,我就是名副其实的表情包!搞点创新搞成这样!”

说完之后,提着一层厚厚的衣服,明明打算豪放的走下去,结果才想起来这衣服够紧的,于是越走越烦躁。

法制社会,她不想干了,还能咋滴。

去他妈的权力钱财,实在不行就逃到农村里面,採菊东篱下,悠然显南山,受这些气久了,得得病。

其实心里倒更憋屈的是,傅阎烬的选择,他选择了在乎另一个女人。

就算怎么劝服自己要冷静,他不过是金主,但还是会在意。

还不忘说宁碧言一句,“什么玩意儿?只知道哭唧唧,搞得谁欺负她了一样!”

还是孟珏元抗造,至少两个人就算打起来,也不会哭。

这一举动,那是把所有人都给干懵逼了。其中包括傅阎烬。

他的确是后悔了,但话说出口,覆水难收。

导演就马上准备要骂起来,却被傅阎烬那恐怖的眼神给压住了。

导演也搞不明白,傅总这到底是向着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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