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疑惑地扭头望向曾丰元,曾丰元哪里不知道缘由,他就是太知道缘由了。
此刻见许卫秋被酒呛得涨红了脸,心底那股吊儿郎当的劲忍不住就又冒出来了。
不由得明知故问地调侃道:“沈大夫,这陵王府多大的面子,别人求都救不来,你咋就诈病怎么不去了呢?”
“啊……??”
这一下轮到许卫秋慌了,她忙说道:“我怎么诈病了?没有,我肠胃不适,早上还跑了好几次茅厕来着。”
曾丰元一脸好笑地望着她跟前喝了将近半壶的酒,肠胃不适还喝得这么豪爽?当他傻子。
许卫秋见状,面带尴尬地轻咳了一声,故作沉稳地说道:“他陵王虽权力倾天,可也不是人人都想去巴结的,再说了,我沈青也不是那招之则来,呼之则去的人。”
戴掌柜的等来等去,见她硬不是肯松口,只得摇摇头,满脸惋惜地去出去再次把人家陵王府的人给回绝了。
傍晚时分,许卫秋走出商号大门,不由得打了个寒战:“好冷。”
跟在她身后的戴掌柜赶紧给她递上一个暖手炉,她赶紧接过来抱在怀里。
她未出嫁前是很能抗冻的,但自从经历过一次难产后,身体是大不如前,总是畏寒,入了冬就总离不开手炉。
回到王府的居所,几名婢女都知道她怕冷,提前把屋内的火盆烧起来。
海棠见她进屋,满脸欢喜地迎了上来,替她脱去身上的袍子。
“主子,快喝上口热茶暖暖身子。”金糯贴心地给她端上温热的姜茶。
见这丫头脸上流光溢彩的,许卫秋不由得问道:“金糯,看你满面红光的,是不是有什么好事?”
金糯闻言,与一旁的海棠相视一笑,笑道:“我是没什么好事,但估计过了不久,主子就有好事近了?”
许卫秋不解:“此话怎讲?”
金糯掩嘴偷笑:“殿下最近天天都到主子屋里过夜,看来过不多久,咱们府里就该添一们小郡主了。”
许卫秋这才明白她们脑袋里想的是事情。
这两人是多想了,赵彦虽日日与自己共枕,但两人却不从曾有过任何越矩行为,这小郡主又如何来得,只是这事她解释不清,也懒得解释。
海棠与金糯见她不接话,只当她是害羞,就没再继续这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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