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四拎着镰刀,跟在俩人的身后。
就见着那俩人越走越快,身形一晃,进了小树林。
郝四跟着进去,光影斑驳树影婆娑,那俩人却不见了踪迹。
郝四找了一圈不见人影,嘴里嘟囔着怪事,转身的功夫,眼前一黑,什么东西从头顶扣了下来,接着脖颈一麻,摔倒在地。
陈卿卿收手刀,对着树上的于不离竖起大拇指,这哥们在上面扔筐的准头相当可以。
确定郝四晕死过去后,陈卿卿才收了他手里的镰刀,对着倒在地上的郝四说:
“我们都没好意思收你供奉钱,你怎么还主动送上门来了?”
镰刀被她收入筐内,之前于不离已经收了郝三一把,现在又收了郝四的,兄弟俩整整齐齐。
陈卿卿从晕死过去的郝四身上一通翻,从他怀里摸出个小银锭来,掂掂分量,足有二两。
“辛辛苦苦杀头狼才赚1两,正当防卫轻松拿下2两,这替天行道的事儿多做几回,咱们说不定就能在这置办田产了。”
于不离从树上跳下来,钦佩地看着她:
“你怎么看出他图谋不轨?”
“眼神啊,我每次去工地监工时,乙方代表都用同样‘热情’的眼神看我,如果杀人不犯法,我这挑剔的甲方早被乙方创死了,而且是很多次。”
“你不是挑剔,是恪尽职守,做你该做的事罢了。”
陈卿卿小脸一热,还头一回有人这么说她,这弟弟很懂事。
郝四也是倒霉,抢劫不成被反抢,陈卿卿把他翻了个遍。
除了银锭镰刀,她还摸出来几文钱,一并放入钱袋里,身上一个铜板都不留,于不离抓起镰刀,对着郝四的头就是一下。
手起刀落,郝四的头顶秃了。
于不离把头发放入筐内解释道:“古人觉得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卖头发的很少,所以值钱。”
陈卿卿还想扒郝四的衣服,于不离拦着。
“脏不垃圾,卖不上价钱,走吧。”
扒衣服,她岂不是就看到不该看的辣眼睛了?
为了那几文钱,他觉得不值得辣她一回。
俩人踏着暖暖的午后阳光重新上路,现在他们的总资产有6多两银子,还有一把价格未知的头发。
郝四在一片寂寥中醒来,俩眼发直。
他只记得他要杀那俩外乡书生抢夺钱财,追进树林没看到人,莫名晕死过去。
头顶凉飕飕,郝四哆嗦着手摸。
“啊!!!!!”尖叫声惊起林中的鸟,郝四俩眼一翻,又晕过去了。
“不离,你觉得剃了头发的郝四,像不像河童?”
在路上,陈卿卿问。
郝四的头发是扎成髻顶在头上,于不离切了他的发髻,两边还留着小毛,头顶秃一块,真的很像河童。
陈卿卿看于不离蹲在路边挖啊挖,好奇地凑过去。
“你又发现什么了?”
俩人刚吃了鸟蛋,是在山里时她掏来的,在水碗摊吃饭时,她让大嫂子帮忙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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