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空中掠过一只黑翅鸟,飞过繁花似锦的京城夜景,最终落在某处幽深的建筑前,门外火把闪烁,照亮了狮头马身的石雕,牌匾上赫然刻着“大理寺”

大理寺的一角传出嫌犯撕心裂肺的疼呼哭喊声。

画面一转来到单独审犯房,整个房间弥漫着一股挥之不去的血腥味,谢宴命人将嫌犯倒吊在盐水桶里,而刚才那个他已经受了三十打骨鞭,在盐水里拉起又放下,场面恐怖至极。

吏部谢宴冷面判官出名,人面煞心,丝毫不在乎这个嫌犯会如何死...

“此番行刺,到底是为了什么?”谢宴已经陪他磨了小半夜,渐渐没了耐心。

嫌犯被倒吊着从盐水桶中拉出,口鼻往外呛水,痛苦万分。

“为了杀狗皇帝!为了杀了你们这些走狗!”嫌犯接近癫狂,重复着骂着。

“说出那些逆贼的下落,谢宴可放你一命。”谢宴恍若未闻,接着出问。

今夜若逼不出其他逆贼藏身之处,可真得砍了自己的头提到太傅府里去。

见嫌疑犯还是藏话不答,大理寺卫也骂了一句,再次将他往水里按,嫌犯刚从水里被提起来,大口吐着水,嗓子眼都要咳出来,寺卫又一巴掌拍在他脸上,顿时嫌犯左脸肿得老高。

嫌犯见他们还要继续折磨自己,大喊道:“庆王府!庆王府!他们在庆王府!”

“庆王?你可知你在说什么?”谢宴语气肃穆,眸子深不见底。

“庆...是庆王,他的暗军潜伏在京城周围,他心中不满太子殿下,总想颠覆朝堂,他才是逆贼,他教唆我们的!”

“你所见所知,如实招来...”

不知过了多久,谢宴站起身子转了转脖子:“按个手印。”

寺卫将罪状纸置于嫌犯面前,嫌犯为求保名,畏畏缩缩按下手印,趴在地上抬眼看着离开的谢宴喊道:“大人,您方才说的放了我....”

“方才是方才....”谢宴淡漠的出声。

他身影在晦暗的牢中,犹如噩梦一般。

大理寺卫提起呆掉的嫌犯,将他丢进幽黑的牢房关着待审。

为了一个地址,一个罪状手印,放了一个大恶不赦的嫌犯,怎么算也是不划算的。

秋日寒寂,冷风徐徐

晨日街道上行人本不多,这是更加的冷清。

只是没过多久,到了原有的沉寂,那寂静无人的街道传来哒哒哒的马蹄声,沉重的连成一片,更有呼喝之声夹杂在其中,不一会便有身披盔甲,须发灰白的骁将军,与黑甲在身的涂重,联合出兵,率着一干人马往庆王府疾行而去。

路上少数的行人看到了都胆战心惊,又是谁家动辄百兵讨伐。

待这一群卫兵从凄冷的街上离开,店铺的老板们纷纷伸出脖子讨论:“这又是谁家出事儿了?”

庆王沈牧直到被登堂上门,都不知自己犯了何罪,骁将军从府里抓出的叛党他一个都不认识,何来的藏匿叛党?

是谁要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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