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男人叽叽喳喳的,时初心烦的皱起眉,刚想摆手让他们走开,一道戏谑的声音岔进来——
“哟,这是谁啊?”
年豫竹满脸戏谑得走过来,身后跟着一男一女。
“年少爷,这谁啊?你认识的?”女人问。
“何止认识啊,简直是太有缘分了!”
年豫竹把“缘分”两个字咬的很重,走到时初这一桌,很自觉的在沙发上坐下。
时初眯起眼,戒备得盯着年豫竹。
“没想到你竟然会到这种地方玩,看你这样子,是常客啊?”
他看了看时初身边的几个男模,嘲讽道:“你玩的挺花啊!怎么?是年景珩满足不了你吗?所以出来找鸭?还一次性找这么多个?你这女人胃口还挺大嘛!”
时初面无表情拿出随身的手写板写道:【能不能闭上你的臭嘴。】
年豫竹却笑起来,“说还不让人说了,你这女人真不讲理,也不知道年景珩怎么看上的。”
时初写道:【没别的事,请你走开。】
“赶我走?你就不怕我告诉年景珩?”
时初无语地写道,【随便你。】
跟她有什么关系?
“嗤,你就在我面前装,心里都怕死了吧。”
要是年景珩知道她是这样一个水性杨花的风尘女人,怎么还会要她?
“你放心,我不会告诉他的,只不过,作为封口的条件,我要你今晚陪我。”
年豫竹起身就抓住时初的胳臂,要拽她起来。
时初反感得拧起眉,用力甩开。
“啪!”
年豫竹手上的腕表磕在了桌子角,一声脆响,表盘瞬间四分五裂。
“年少爷,您的手表!”女人叫道。
年豫竹脸上雪上加霜,“贱女人,你知道我这块表值多少钱吗?”
时初懒得听他在这里废话,转身要走。
“赔钱,不然你休想走!”
时初被年豫竹高大的身影堵住了去路。
她抬起头直视年豫竹,清冷的眸底寒光凛冽。
“你这个女人,弄坏了我的手表想走?”年豫竹大声嚷嚷,引来了周围人的围观。
时初无奈,不想被年豫竹继续纠缠,在手写板上写道【多少钱,我赔给你。】
“呵,我这只手表价值百万,你赔得起吗?!”
见时初沉默,年豫竹满脸轻蔑鄙夷。
“年少爷,您别生气了。”
这时,那个被年豫竹带来的女人婷婷袅袅走过来,像条无骨蛇一样依附在年豫竹身上,打量着时初嘲讽道:“您看她这穷酸样,这么贵的手表,恐怕卖了她都赔不起。”
“您身边不正好缺一个奴隶吗?依我看,让她做您的奴隶来抵债就不错。”
年豫竹冷傲得睥睨着时初,“哼,少爷我大度,就让你以身抵债。”
时初“嗤”得一声,写了句【就凭你?】
年豫竹脸色变得阴郁,“时初,我已经做出最大的让步了,你他妈别不识好歹!”
【哦,你算哪根葱?】
时初轻狂的模样惹毛了年豫竹,“你这个贱女人,你竟敢骂我……”
“年少爷,您跟她一个乡巴佬计较什么?别让周围的人以为是我们仗势欺人,她不是不服气么?我们就让她服气!”女人拉着要动手的年豫竹。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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