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铁树面沉如水,一记耳光扇在沈秀脸上,打的她转了好几圈才停下。

“你!”

沈秀捂着脸不可置信,话都说成这样了,这武疯子居然还护着沈弦。

“今天有我在,没有人能动我媳妇,不要挨打的就赶紧滚!”

赵铁树声若闷雷,护在沈弦身前,无人敢向前半步。

江淑花咬了咬牙,这武疯子铁了心护着沈弦,眼下想将她浸猪笼是不可能了。

但是林仕洪不能白遭罪,他被绑起来下药,是实打实的,能把沈弦送到大牢里也行,到时候托托关系,不怕他能活着走出大牢。

“既然你执迷不悟,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仕洪今天被这般折磨,这个账是一定要算的,秀儿,快去报官。”

沈秀捂着脸,重重点了点头,挤开人群,奔着县衙去了。

江淑花则带着其他人堵在沈弦家门口,防止她逃跑。

双方就这般僵持住,大眼瞪小眼。

沈弦站在赵铁树身后,扶着水缸缓了一会,但是心里却半点不敢松懈。

林仕洪欲行不轨这件事,她没有证据,但是她下药,绑人都是经不起查的。

汤碗此刻就在屋里,院子里的人都看到林仕洪被绑,个个都是人证。

现在要想脱险,只有找到证据,证明林仕洪为非作歹在先。

思绪万千之间,捕快到了。

“官府办案,闲人闪开!”

门前让开一条道,红衣捕快鱼贯而入。

沈弦刚刚抬起头,便看见赵铁树将拳头攥的咯咯作响。

只见他眼睛充血,呼吸沉重,像是看到生死大敌一般。

“沈弦,有人状告你谋害他人,跟我们走一趟。”捕快挎刀而立,面无表情的说道。

沈弦还未来得及说话,赵铁树山岳一般的身影挡住捕快的事先,沉声道:“有我在,不许你们带走她!”

“你敢抗法?”为首的捕头将手按在刀柄上。

“抗法又如何,你们这些草芥人命的狗官!”

记忆的碎片如同铁锤一般轰击者赵铁树的大脑,一具苍老的身影倒在血泊里,手持寒刃的正是官兵。

“狗官!狗官!”

赵铁树肌肉高高隆起,一手捂住额头,一手在面前挥动,厚重的破风声惊的捕快连连后退,与此同时,寒芒出鞘,气氛剑拔弩张。

江淑花见此情形,喜形于色,恨不得双方立即打起来,将此二人乱刀砍死,永绝后患。

沈弦也没想到赵铁树会有这么大反应,民不与官斗,这样下去是要出大事的!

“赵哥,让我来跟他们说!”

沈弦连忙扯住赵铁树,将他拦到身后,她看向捕快缓缓说道:“捕快大哥,我家男人有点疯病,你别和他一般见识。”

捕头收刀入鞘,神情稍稍缓和,“那你就和我们走一趟吧。”

沈弦缓缓摇头,捕头怒目而视,“你也想抗法?”

“捕头大哥,我势单力薄,若是此刻去了县衙,她们一盆脏水泼过来我百口莫辩。”

沈弦看向江淑花,心里恨透了她,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天天自己挖坑。

“那你要如何?”捕头脸色不快,将刀抱在怀中。

沈弦不答,默默唤出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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