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观的人中,有许多都是江淑花带过来帮自己造势的,大部分人都是揣着明白装糊涂,也有一些好事之徒,喜欢落井下石

此刻被沈弦一个一个点出来数落,心里不由得埋怨江淑花,栽赃都栽赃不明白。

“江淑花,你怎么回事,三天两头搞这么一出,我们是看着你在村里的资历才帮着你,你倒好,每次都让我们成了恶人。”

“就是,走了走了,晦气。”

在场的人个个都是人精,把事情往江淑花头上一推,纷纷脚底抹油。

警惕着官兵的赵铁树表情稍稍缓和,看向沈弦的眼神浮现一丝骄傲。

现场的人作鸟兽散,见大势已去,江淑花也想溜走,却被赵铁树小山一般的身影挡住,居高临下的看着。

江淑花喉咙发干,紧绷着脸问道:“沈弦,你想怎么样?”

“怎么样?你不是要见官吗?你刚才不是很嚣张,口口声声要带我浸猪笼,大义灭亲吗?”

忍了许久,此刻沈弦终于一吐心中烦闷,步步紧逼着质问江淑花。

江淑花连退两步,脸色铁青。

脸肿的老高的沈秀拦住沈弦,恶狠狠说道:“沈弦,你不要欺人太甚!”

沈弦诧异的看了她一眼,不明白她是怎么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

欺人太甚?明明一直都是她们仗势欺人!

“哦,对了,你可知今日我为何能药倒你林哥哥?”沈弦嘴角轻挑,眼睛斜斜的看着沈秀。

“为,为什么?”沈秀懵了一下,不明白沈弦此刻为何说起这个。

“因为他真的对我动了心思,所以我才能把他耍的团团转。”

“不可能,不可能,你骗人,这都是我们计划好的,是假的!”沈秀一叠声的说道。

江淑花脸色一变,伸手狠狠拧了沈秀一下,但是为时已晚。

“这个白痴!”

沈弦轻笑一声,回首看向捕快道:“捕快大哥,你都听见了,她可是不打自招。”

捕快点点头,冷冷看向江淑花和沈秀,“你们二人栽赃陷害,污蔑好人,随我去县衙受审!”

红衣捕快一拥而上,给江淑花二人擒住。

沈秀一时间难以接受,歇斯底里的挣扎,想要去挠沈弦。

沈弦后退半步的同时,赵铁树迎势而上,反手又给了沈秀一巴掌。

沈秀惨叫一声,连后槽牙都飞了出来。

捕头连忙上来将二人分开,沉声道:“不许再动手了,你们二人一同来县衙,县官自然回给你一个公道。”

赵铁树眼神里透着浓浓的厌恶,沈弦见状只好伸手在他的短打上扯了扯,他才作罢。

傍晚,沈弦和赵铁树从县衙出来,事情已经尘埃落定。

江淑花母子受了板子,只是便宜了林仕洪,以身体不适为由,躲在医馆里没有出面。

“来。”

沈弦笑吟吟的转过头,对赵铁树伸出手掌。

赵铁树茫然的看着她葱白一般的手指,不知何意。

“哎呀,笨死了。”

沈弦伸出另一只手,抓起赵铁树的大手,拍在自己的手上。

赵铁树哪知道她这是在庆祝,反倒顺势握住了她的小手,紧紧地牵在手心里。

手指动了动,没有抽出来,沈弦鼓起腮帮子,像一个生气的河豚。

“又开始占便宜了。”

不过好在只是拉拉手,毕竟更羞耻的场面她都经历过了,这也不算什么。

回去的路上,赵铁树时不时的和沈弦说着话。

“娘子,回去我给你炖猪肉吃!”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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