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枫辰昨天被父亲教训回到他住的院里,坐在书房里生气。

再是生气,明天也得进宫。

派人给公主说明天早上准备好了就去大门口,他不想带着公主去给祖母父母请安,太丢人了。

能想象整个府里的人怎么看他们昨天打架的,竟然说他白日宣淫?

有在地上打滚白日宣淫的吗?

虽然他身边总是有少女给他示好,可是他一直很本分啊,没沾惹过谁。

他想留着他的身子给未婚妻,身边伺候的丫鬟他都没动过。

以前他对未婚妻很满意,不是那种因为他和别的女子多说两句话就吃醋耍脾气的人。

他也觉得奇怪,他从来没给别人说过情话,或者表示过对人家有情意,可是为何人家总说他沾花惹草?

就算他沾花惹草,他也不会沾惹温宜公主这个恶心花。

温宜公主脸上也有牙印,还破了皮,不想露出来给人看,没办法,让人包扎一下,到时候就说摔倒碰伤的。

她咬牙切齿,更不想在婆家面前丢人,池枫辰让她去大门口不用去请安,正好。

第二天一早温宜公主气呼呼去了大门口,夫妻俩人看了一眼,互相哼了一声扭过头。

温宜公主的陪嫁嬷嬷愁的要死,从来没有哪个公主出嫁三日后进宫是这副模样。

人家驸马都是含情脉脉的扶着公主,这俩人跟斗鸡似的,还是斗伤了的斗鸡。

等皇上看到二人,那是拍手大笑,“你们晚上干嘛去了?”

温宜公主气呼呼一跺脚指着池枫辰说道:“皇兄,他欺负我!”

皇上咳咳两声道:“夫妻之间,谈不上谁欺负谁,我看你们俩彼此彼此。”

温宜公主又一跺脚,眼泪汪汪。

皇上说道:“他欺负你,你把他欺负回来不就得了。”

说完伸头问道:“脸上咋啦?不会是他咬的吧?”

温宜公主羞恼,皇上拍手笑道:“他咬你一口,你咬他三口,不就得了吗?”

这时候傻乎乎的池枫辰委屈的说道:“皇上,她是咬了我三口。”

皇上要扶额,九华怎么有个这么实诚的兄弟,看来是侯爷的种。

他看池枫辰脖子包着,没见别处有包扎,问道:“都咬哪了?”

池枫辰还没傻到在这里撸袖子撸裤子,但他的眼神让皇上看到了大腿。

皇上憋笑道:“你是男人,让着女子。”

又对温宜公主说道:“你以后要收敛,这么大动静让别人听到了不好,再欢喜也要矜持。”

温宜公主脸胀红,扭过身。

在府里没人敢跟她说闲话,她身边人的听到闲话也说不出口。

这会她听出来了,皇兄说她和驸马那个。

不管咋说她还是是黄花大闺女,当时就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皇上忍着笑说道:“你们回去吧,太后皇后和太妃那里都不用过去了,回头我跟她们说一声。”

温宜公主也不想着什么去找母妃告状,太丢人了,赶紧回府。

回去问了陪嫁嬷嬷,说是府里早就传开了她和驸马圆房了。

温宜公主又羞又恼,爬上床,用被子捂住头不出来。

方玉犀听贺梅说世子天快亮才回来,点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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