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大人,那金逸已经进城了!而且还住进了驿站,而且还带了其他人,一男两女。

费鳍现在对金逸这名字感到了敏感,听手下报完他挥了挥手,说知道了!

这时师爷走到费鳍身旁说;“大人,驿站是吴知府的管辖之内,要不要……”。说在这里师爷没有在说下去。

费鳍转身看了一眼师爷,想了一下,然后摇了摇头说;“算了!既然已经决定如实上报朝廷了!那就没有必要再节外生枝了!还有金宝他们住进驿站,吴知府肯定也知情”。

哦!大人您的意思是说,吴知府退缩了吗?

费鳍叹了口气说;“那金宝武艺过人,那吴知府也是上有老下有小的主,怎么不多想想呢?”我也一样,要是一下子治不了那金逸死地,那反弹恐怕就很难接受了!

师爷想了想,说;“大人所言极是,不过也要想想明天见面以后,该如何圆场才是哪”!

费鳍低着头走了几步,然后抬头看向了厅外,慢悠悠的道:船到桥头自然直,既然已经成这样了!那明天见机行事即可,他也不敢保证那些人是吴知府和我派去的,再说吴知府要是不傻,估计已经处理好那些刺客了!这一点我是比较放心的。

师爷点了点头,这才说;“对了奴才调查过了!那些马贼为首的叫马战元本来也是一名百姓”,可惜父亲被土匪所杀,后来他成立了这一股马匪,结果发现当初杀死他父亲的那土匪已经被人给宰了!所以就仗着马跑得快,到处流窜,当地官服也增多次围剿无功,但是最后栽在了金逸这滑头的手里了!

在加上这马战元也有归顺的打算了!所以被金逸俘虏了以后,就答了原愿意归顺的条件,这才导致了那金逸玩了命似的和大人您和吴知府过不去。

原来是这样啊!怪那吴知府没有搞清楚情况,就起了歹心,想要处死这些马贼立功!那人家会同意吗?真的是个蠢货,导致我得罪了一个不该得罪的人啊!

呵呵!大人,奴才愿意为大人您,效犬马之劳。

哦!费鳍转身看着师爷,过来一会才点了点头说好,一切开支去账房支配,有劳费伯了!

大人客气,奴才这就去安排,说完师爷转身离开了!

费鳍看着师爷离去的背影,想如果能和金逸化干戈为玉帛,他当然愿意了!就算金逸不愿意放下先前之事,但只要他们之间的误会不在加深,也是一种不错的缓解不是?

什么?费鳍的师爷来到驿站门口时,见一辆熟悉的马车停在了驿站门口,突然他眼睛一亮,明白怎么回事了!然后他眉头一皱,冷哼一声道:回去。

费鳍看着折回来的师爷,他有点不明白,但是还问道:如何?

大人我在驿站门口见到了吴知府的马车,所以没有进去。

费鳍一听,脸色憋的通红,最后慢慢的平静下来道:尔敢欺我!

大人,奴才以为我们最好还是不要轻举妄动!不然此地无银三百两,很容易形成不打自招的局面哪!

唉!费伯你从小看着我长大,也陪伴了我这么久了!师爷这位置一干就是二十年,说实话,这次这事没有通过你,我私自和吴知府行动,实乃不智,经过这事我已经看清楚了一个人,值了!我这官估计也到头了!那将来何去何从你想明白了吗?

唉!老奴已经老了!能去哪里,还有奴才想,此事还有回转空间,虽然被他人先到一步,但是结局如何,现在还尚未明确啊!

费鳍看着房顶,过了许久才说道:算了!我哥说的不错,我这性格不适合在官场滚打,回老家安享晚年也挺好,我心意已决费伯不用再多言了!

唉!师爷摇了摇头没有在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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