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局里杨家三人还在叫骂着林溪。

“这个婊子先勾引我儿子的!我要告她卖淫,诽谤,杀人未遂。”张美善跳着脚叫骂着。

老杨头杨立万在一旁愤愤不平。

“对!诽谤加精神损失费非得陪我们1000万不可!还有那个穿黑衣的小杂种,打得我背都快断了!也得赔钱!”

一个女警不耐烦地为这一家人做着笔录,真是对法盲无可奈何。

看着接近300斤的老杨头居然能被一脚踹飞。

女警不自觉地斜眼看了看那个看着修长却意外能打的黑衣青年。

青年的黑发顺在耳边,戴着一顶鸭舌帽,遮住了半张脸,露出来的下颚线的线条像是画出来似的漂亮。脖颈处的皮肤白得惹人眼。

此时他正规规矩矩地和警察交谈着,言谈举止从容不迫,不显山不露水,却又透着极大的魅力。

女警不自觉顺了顺呼吸,回过头来继续给杨家三人做笔录。

“我劝你们啊,还是想想怎么让那位小姐不追究刑事责任吧。真告起来,你们这勒索+强奸未遂,没个三年也有五年的。”

“什么?”三个人异口同声地发出疑问,看着女警。

女警认真的眼神告诉他们这不是开玩笑。

杨时方当时就傻眼了,突然跳起来对着要离去的林溪大喊。

“林溪,是我妈让我来找你的。与我无关,与我无关!你大人不计小人过放了我吧!”

张美善一听这狗杂种这就开始反咬自己了,抓着杨时方的头就开始上巴掌。

这狗咬狗的一出戏,林溪连看都懒得看,带着林洋走了。

*

林溪拉着林洋,和周放拉着一段距离快步移动着。

林洋不解地看着林溪。

“姐姐,那是阿放哥哥。”

林溪不回话,神色凝重,只想扩大与周放的距离。

她记得周北宸地警告,有林洋的性命威胁,她是呆在周放附近就不安。

周放跟在林溪身后,见女人越走越快,像躲瘟神一样地躲着自己。

他实在不解,一个箭步冲到林溪面前。

“林溪,我们是不是该好好聊聊。”

林溪低垂眼眸,藏起波动的眼神。

“今天谢谢你。但是我们好像没什么可聊的。”

说完越过周放,疾步到路边要拦车。

却被周放抓住了举起的手腕。

“我怎么觉得你在躲着我?”

林溪惊慌地甩开周放,故作镇定地说:“我没有躲你。只是我姐弟的事情我不喜欢别人掺和太多。希望周先生以后不要随意踏进我姐弟的生活。”

周放那双如秋水般的眼睛泛起了波澜。

“3年前是你先踏进了我的生活,又随意的消失。我只是想知道一个原因而已。”

林溪眼皮微动,浓密的睫毛也跟着颤动,她不能再和周放说下去了。

她知道周北宸的人一定在附近。

“周先生,我谢谢你今天即时赶来救我。但是我真的没有心情和你谈过去的事情。你再跟着我,那我们就再去一次警局吧!”

林溪警告完周放后,立刻上了一辆停在路边的计程车。

周放神情错愕地站在原地,看着远去的车影,自嘲般笑了两声。

压了压黑色鸭舌帽,扬起的嘴角逐渐耷拉下去,他单手揣兜朝着反方向离去。

车上的林溪,见车发动了才敢转头去寻那身影。

直到那落寞的身影消失在交错的车灯里,她才不舍地转回来,抱紧身边的林洋。

曾经的他们像一家三口一样,每日他提着新鲜的蔬菜,三人说笑着一起回家。

那段日子就像镜花水月般美好。

周放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打碎了这美好,这是他来M国找林溪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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