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好得很!朕看你们宋家的人在都城是越来越肆无忌惮了。”
宋家的人?
宋佰川心里升起疑惑,他抱拳弯下腰低声道:“圣上息怒,臣近几日一直忙于军务,家中之事尚有些不清楚。”
“方才圣上的意思……可是臣还是其家眷做错了什么?”
听到这话,君夜阑脸色瞬间大怒,“宋佰川,你可知灾民不断涌入,弄得整个都城人心惶惶。”
“朕这几日都在想法子尽可能的安抚灾民,可你们宋家人倒好,竟敢当街殴打灾民,朕看你们是丝毫没把国法,没把朕放在眼里!”
宋佰川顿时大惊失色,连忙辩驳道:“圣上息怒,臣的家眷都心地良善,不可能做出此等有违天伦常理之事。”
“是吗?那你是要朕传旨把宋府的二夫人,也就是你的弟妹,召进宫来当场对峙吗?”
此话一出,宋佰川脸上的表情僵住,面对君夜阑冷漠的眼神,他认命般的俯身磕头。
“圣上,是臣管教不严,臣愿领罚。”
君夜阑嘴角一抹似有似无的笑意,他看着宋佰川沉声道:“眼下危难关头,身为朝廷命官却没有约束好家眷,致使灾民再次无故受难,确实该罚!”
“这段时日想必你也歇够了,朕委任你前去剿灭水匪,以功抵过。”
宋佰川心上一震,抬头对视上君夜阑凌厉的目光,沉默了一下,恭敬道:“臣,领旨。”
回到宋府后,一直在院中等候的宋连明立马迎了上去,“大伯,圣上为何突然召见你?”
宋佰川并没有看他,而是面色阴沉的往前厅走去,“连明,让人把你娘喊来,还有其他人也一样。”
宋连明虽不知发生了什么,但看宋佰川的脸色也猜到肯定是出了大事,于是立马按他说的做。
没过一会儿,除了宋宝灵之外,宋家所有人全都出现在前厅。
“佰川,出什么事了?”
宋老夫人为宋宝灵日日吃斋念佛,精神不是很好,一看宋佰川忽然这么大张旗鼓的喊来所有人,心里不免有些紧张。
宋佰川阴沉的目光落在黎氏身上,他忍着怒火问道:“昨日在街上你让人殴打灾民了?”
一听这话,黎氏吓得脸都白了,慌乱的解释:“没有,我……我就是让人教训了一下,但是他们先抢东西我才会……”
“你胆子也太大了!”
宋佰川猛地拍桌而起,怒道:“你可知此事被圣上知晓,圣上召我入宫问责,说我们宋家不把国法放在眼里,这都是因为你!”
闻言,在场的人皆是一愣,下一刻全都慌了。
“我不是故意的,我……我只是想给他们点教训,我没想到会这么严重,还被圣上知道了……”
宋老夫人气得心绞痛,一手捂着心口处,一手指着黎氏:“你这个就会惹事生非的东西,你是要害死我们宋家啊!”
宋连明也没想到宋佰川被召入宫竟是这个原因,他看了黎氏一眼,转头问道:“大伯,那圣上如今的意思是……要问罪吗?”
宋佰川深吸了一口气,随即无奈的坐回椅子上,“圣上委任我前去剿匪,以功抵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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