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番客套,顾北淮一行人才终于离开。
只不过太子和唐家人离开时表情异常难看就是了。
倒是顾北淮离开之际,回头看了一眼林素词,似是浅笑了一下。
林素词也回看了过去,眼神探究。
两人都知道,他们很快就会再见面了……
一段插曲过后,林夫人拉着林素词的手又开始了一阵嘘寒问暖,生怕此事吓着她的宝贝女儿。
“阿娘,不打紧的,女儿回去休息一下就没事。”林夫人点了点头,便放林素词回去了,谁知道这一路上竟是多了一个跟屁虫。
走进自己的院子,林素词是在忍无可忍,直接屏退了下人,只留萦冬一人。
等到人都退下后,她转身道:“兄长到底是想说些什么?”
林子寒表情复杂,好半天才开口:“以后切勿招惹太子!”
林素词冷笑一声,示意迎春带着下人离开后才嗤笑一声,转过头来看着林子寒,“兄长好大的威风啊!刚刚唐佳人想伤我时,兄长怎么不似现在一般威风?”
此话将林子寒原本的说辞全部堵了回去,一时间火气上涌,开始有些口不择言。
“我这是为了你着想!你今日所行之事简直荒唐!”
林子寒的表情有些不自然。
“何处荒唐?难道要站着不动给人打才算不荒唐?什么又是我为着想?为我着想,为何一声不吭的带着靖王和太子来了厅上?为何不差人通报一声?为何从头到尾从没信过我!”
林素词戏谑的语气,刺伤了林子寒,“我又怎么会得知唐……姑娘会伤人!”
此话一出,林素词真的是觉得好笑了。
“兄长怎么会不知?我落水之时与她一起,半月后登门道歉还带着两位大人物,你觉得此事毫无蹊跷?”见林子寒回答不上来,林素词挑了下眉继续说:“自我落水以来,兄长可曾单独来探过我?可曾问过一句是谁人害我落水?都没有,我满心期盼就只换来兄长一句质问?”林素词一双眼睛紧紧地盯着林子寒,眸中浸满了失望。
林子寒被抓住痛处,不知如何辩解。
“兄长从到小大都与我不甚亲热,总是觉得我顽劣、粗鄙,视我为败坏林家声誉的罪魁祸首!”林子寒听闻,脸色更加难看,“那是因为你本身就不知悔改!你的顽劣本性如今又有谁人不知?”
林素词心中一阵恶心,看向林子寒的眼神更加冷漠。
“不知悔改?兄长让我改些什么?是我不应该学武,让阿爹武艺失传,平添伤心?还是不应该在有人嘲笑你‘子不承父业’时出手教训他们?是我不应该将兄长看做最重要的人之一?你这些年读的圣贤书可告诉你如何辨别黑白,认清是非?”
林素词每说一句,林子寒的脸便白上一分,“你可曾真的了解过我?你不过是听信他人之言,却从不屑于亲口来询问我这个血浓于水的亲妹妹!你可曾想过,以前与你最亲密的妹妹是否真是这样的人!”
明明林素词说话的语气再平静不过,林子寒却似是受到了打击,脚下有些踉跄。
“你从小便被阿爹拘束,不许习武,你怨阿爹,你怨我。可你以为只有你是最无辜吗?阿爹为何不让你习武?除了安抚圣上以外,也是因为你从小体弱,根本不适合学武。阿爹阿娘怕你难过从来都是闭口不谈,而你却觉得是阿爹偏心与我!林子寒,你读的圣贤书都白学了?”林素词不在看他,明摆着一副送客的模样。
萦冬见状,面色不虞的将林子寒请了出去。
若不是知道这是府里的公子,萦冬恨不得直接将人打出去。
被赶出来的林子寒,一时间有些愣神,一副好像天塌下来的表情。
但院内的林素词可没空理他。
今日跟他说这些,也不过是心疼原主被亲兄长误会那么多年而已。
至于林子寒怎么想,她并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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