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他日平冤昭雪,韩冲愿誓死听命堂兄,永无二心!”

韩冲说完,看了看韩涛,深深的一揖让在地上,姿态恭敬。

见此情景,韩涛心中微动。

古人深受儒家之礼的教化,尤以读书者为甚,极重诺言。

韩冲到了这个生死攸关的刻印上,还坚持自己是无辜的,还发表了忠诚的言论,这倒实在不是装腔作势。

在回想韩冲那一天比试的情景,心悦诚服地认输说的话,事实上,这说明了为什么他对于过去有那么严重的敌意。

终究在自己及家人心目中,昔日韩涛是一个只知道寻花问柳、不学无术、还能责怪他人贬低、排挤自己的纨绔子弟?

韩冲倒是实实在在,文采飞扬,有头有脸的天才,自己如果以后要举的,有那么个人当帮手,绝对比建立敌人更有帮助。

这一想法从韩涛心中一闪而过后,再次受到了抑制。

毕竟,过去韩冲会聪明反被聪明误、刁钻狡诈,只凭寥寥数语要完全说服韩涛,是不可能的事。

这样才和家族长辈们在上次比试之前,都还和韩涛抱有成见似的,转变人们的认识与观点,决不是在短期内就能完成的。

“这些话等我找到证据,真的证明你清白了再说吧!”“那就去看看吧!”韩涛说着转身大步地走了。

韩冲却还是深深地敬礼着,直到外边脚步声完全消失了,才缓缓笔直地站了起来,这时他眼里只剩下了折服,没有了丝毫的敌意。

从县衙大牢出来后,韩涛立即带着韩冲画好的画像回家。

马原和玉儿已在房间里等自己。

见韩涛归来,马原兴奋地起身迎上前:“老大,你回来了,听说那个韩冲被抓起来了,还被动了大刑,这次咱们可算出了气了。”

“没错,所以咱们要好好庆祝一番。玉儿,马上安排人,到歌舞坊的二楼,给我们定一个包间,今晚我和马少爷要好好饮酒庆祝一番。”“好啊!你就等着吧!”韩涛对玉儿下命令。

“是,少爷。”玉儿脸上闪出些许不自然,却又立刻迅速消除,又快步走出。

“老大,你快看,你的小美女有点儿不高兴了。”“什么?不高兴?!”等玉儿出门时,马原微笑的告诉韩涛。

玉儿神情的细微转变,韩涛亦早看在眼里,听了马原的话白首一望:“要你管?怎么着,要不咱们不去了?”

“别呀,别呀,去还是一定要去的。”马原连忙把手一摆。

“我只是觉得,这小姑娘挺乖巧懂事,对老大你似乎也有那么点儿意思。不如老大你就干脆把她收了,不是更好。”

“少废话,她还是个孩子。我怎么能做那种事?”“你说什么呢?”韩涛望着马原,瞪大了双眼。

“都十五了,都可以生孩子了......”马原看到韩涛瞪起的眼睛,将身后的文字生生的憋住不说.

夜幕降临时歌舞坊里传来靡靡之音。二层包间里,韩涛和马原一边饮酒,在欣赏眼前诸多美女跳舞时。

今天晚上韩涛兴致似浓,竟招呼马原混在舞女行列中,随着音乐扭动身子。

跳过一阵之后,他好像对屋里的舞蹈感到很不满,各抱一舞女于马原,到包间外面平台边喝,在张狂的笑着跳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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