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这些老板开车远去,陈风转身问村民们:“说我们是骗子那个,是哪个饭馆的老板?”

“没见过。”

“我也不知道。”

……

陈风暗想:也许是我多想了,不过看那孙子的嘴脸,怎么看都不像善茬儿。

“我送外卖的时候见过他,听说是徐发财的小舅子。”是陈绍文的声音。

“他叫洪汉堡。我和他姐,也就是徐发财的老婆以前是朋友。他姐说,起这个名字是听着洋气,有钱途。这王八蛋和他外甥一样,都不是好东西。”陈秋玲估计是受过那胖子的气,愤怒地说。

“小风啊,徐发财让他小舅子来捣乱,我们是不是要回敬他?干脆不把祝余卖给他。”陈济安建议。

“就是,把庄稼都毁了。”

“咱们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

乡亲们挽起了袖子,一副要冲到县城干架的样子。

陈风忙拦住乡亲们,“没必要,我们的祝余效果是有目共睹的。无论徐发财怎么造谣就没用。他再来买祝余,我就给他涨价到一根一万五。”

乡亲们纷纷嚷着把价格提得更高,有两万的有五万,离谱的甚至提到十万。

“凡是庄稼被毁的,我另外再给你们每家补偿五百。二爷,你统计一下名单。”陈风招呼陈济安进屋。

乡亲们说了几句客套话便散去。

把补偿费给了陈济安,又给陈绍文家十万。余额还剩三十三万多。

傍晚,陈风和紫鸢坐在山中的空地上吃饭。石桌上摆着几盘清蒸祝余叶,水壶里装着祝余茶。如今陈风吃蕴含灵气的食物已是习以为常。

据紫鸢说,全要感谢他自己。陈风那天为救陈松鹤,在寒冷而又缺氧的高空按照她教的方法调息了将近二十个小时,相当于在死亡和复活之间反复拉扯,从祝余叶中吸收的灵液也被充分利用。

即使从功能上远不如那些健身多年的人,但本质上已远超对方。就像是凤凰刚孵化出来,虽体型不如雄鸡的大,但潜力已是天壤之别。

“你若是我会不会在凡俗之间……”

陈风见是崔恬恬打来的,接通电话。

“食不言寝不语。”紫鸢严肃地提醒。

唉,毕竟是个尘世的人,哪能活的那么一尘不染。

陈风走到一旁,和崔恬恬聊。

“直播结束了,刷的礼物和平平五五分账,再扣除税,最后还剩六万。我们准备以后……”崔恬恬迫不及待地给陈风说出自己的商业计划。

陈风把呵欠打得格外响亮,“你们想怎么做就怎么做。交给你,我放心。”

崔恬恬只能把花了几天才想出来的宏伟计划咽回肚子里,委屈巴巴地说:“我和辟谷训练营里的人谈过了,每朵花定价是3000元。通过训练营只能卖出去500朵,其它的零卖,现在已经有400多单,除此以外,还有一个意外的收获。”

最后那句说完,崔恬恬笑声中透露着神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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