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伤的情绪像是泄了洪的水,一旦开始就再也挡不住。

豆大的眼泪从有些茫然失措的眼睛里滴下来,滴的岑商心口发烫。

他伸了伸手,用手背帮她擦了擦眼泪安抚道:“都谁欺负你了,跟我说说,我帮你报仇。”

听到这话,向檬哭的更厉害了。

背叛的男友,偷人偷到老板头上的助理,以及惨死在养老院的父母,一桩桩一件件,哪一件不是血泪史。

哪一段不值得人来哭一哭。

可有些话,到底是无法宣之于口。

她怕被人知道后,将她定义为怪物,那会给她本就不好走的演绎之路再添难关。

她咬着下唇摇头,倔强的令人心疼。

岑商不清楚向檬到底有什么伤心事,但他可以做的太少,思索片刻,他放开了手。

并决定,陪她醉一回。

可啤酒太难让人醉,除了向檬这个坑货,三罐下肚,人已经快没了。

她扯掉身上碍事的纱裙,爬上沙发上蜷缩起来打算睡觉。

可没了纱裙的遮挡,上半身的衬衫只到大腿根,根本经不住她折腾。

岑商头疼的将纱裙盖在她身上,但那布料不十分舒服,向檬闭着眼,胡乱扯了丢掉。

岑商又重新给她盖上。

她再丢。

如此几回,向檬气呼呼的坐了起来。

她半眯着眼盯着纱裙发了会呆,突然拽着往头上盖,盖了一会大概觉得没意思,就扯下来盖在了岑商头上。

“我宣布。”

向檬一边盖一边煞有其事的说:“亲爱的新郎,你可以亲吻你的新娘了。”

说完,她俯身,一口咬在了岑商殷红的唇上。

这一夜,向檬做了很多光怪陆离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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