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都叫我七娘,你也可以称呼我为七姐。”七娘说着同意了江晨的好友请求,“那么,帅哥你怎么称呼呢?”

“尸鬼。”

江晨说着直接转身离去,不在多看七娘一眼,直到江晨走出地铁,七娘才在备注上写了这两个字。

“尸鬼,这名字还真是头一次听到,他到不像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难道……”

……

入夜。

位于市区郊外的一座高山之上,这里郁郁葱葱,格外寂静,一位白发老人正盘坐在山顶,抬头仰望着群星。

“仔细想来,老夫我好像还有个徒弟,也不知道现在还在不在人世……”

白发老者说着忽然低下了头,但就在这时,一名身穿制服的中年男子忽然走了过来。

“徒弟,之前到是未曾听夜老说起过呢?”

听到这话,白发老者头也不回的说道:“嗯……无意间收的徒弟,他倒是挺有天赋的,只可惜生来就是个瘸子。”

中年男子闻言缓缓盘腿坐下,“一般人夸别人有天赋,我也只是当个乐子听听,但能被您说是有天赋的,那肯定是名副其实的天才。”

“想必……有成为铭刻者的潜质吧?”

白发老者斜视了中年男子一眼,“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杨小子,你是怕我,又养出一个祸害,是吧?”

“呵,放心吧,我没有引导他成为铭刻者,因为那孩子脑子有病,本就活不了几年。”

听到这,中年男人紧皱的眉头才得以舒展,“夜老哪里的话,您是华夏境内唯一的五阶铭刻者,您的徒弟,我怎么可能不重视啊?”

“不过想来,距离那场血月之祸平息也有十个月了,而眼下月界频现,怕是又有一场灾厄要来了……”

听到这,白发老者忽然冷哼了一声,“你不必再此明朝暗讽老夫,是老夫我教子无方,让血月势成,酿成灾殃。”

“夜老您误会了,晚辈不是这个意思,您的儿子,同样也是我的上司,他会走到这一步,也跟我有莫大关。”中年男人说着渐渐低下了头。

白发老者见此不禁摇了摇头,“杨小子,你不必在此作态,老夫念你一情,知我儿还能留下一命皆是你冒死进言之功。”

“是老夫我……教子无方,此事责任在我,你若有话便说,谁让我欠你的。”

中年男人点了点头,“多谢夜老,晚辈此次上山只为两件事情,其一您也知道,您是华夏第一位铭刻者。”

“早在十年前,在血月之祸还未发生之际,您便已顿破出铭刻之道,能平定血月之祸也是多亏有您出手。”

“但我想知道……不,是全世界都想知道的,灾厄究竟从何而来?”

听到这,白发老者忽然沉默了,“万物皆有其道,精一技得其道,老夫自认为画艺已入道境,方才顿悟出了铭刻之道。”

“但实则不然,铭刻之道古来有之,却鲜少有人能将其参破,但也不乏大能力者,乃至于,天外之人,顿此道,入天境。”

“灾厄之成恐是与此有莫大关联,但老夫能力有限,暂时也只是揣测到这些。”

中年男子听到这儿点了点头,“多谢夜老相告,但小子我还有一事,您也知道,国家为了应对灾厄之事特意成立了管理局。”

“一是为了防止灾厄再临,好有一个应对之策,二是为了防止无意间掌控铭刻之力的人在华夏境内胡作非为。”

“这本是一件好事。”

“但您也知道,管理局在血月之祸下成立,本就是仓促之举,如今历经十月仍是人手空虚,对于各省境内的异常事物我等也是分身乏术。”

“所以小子在此想请夜老出山,坐镇管理局总部,一是为了让我等能安心在外处理事物,二是希望夜老能培训出更多的人才,以补我管理局人手之虚。”

听到这,夜老摇了摇头,“这事没有商量的余地,你走吧,我不可能离开青玉山。”

“夜老,难道这件事真的就一点商量的余地都没有吗?”中年男子郑重的说道。

“老夫年事已高,应不来官家的差事,况且,我的老伙计在这托了我这么多年,我怎能把它独自丢在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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