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值正午,骄阳烈而炽。
宣枳采访完黄爷爷,从黄峒村返回报社写稿子。
堪堪把车停进车位,只听轰地一声噪响,沈逆开着重型机车漂移到她车前,说:“宣枳老师,你去哪里采访了,也不带上我。”
“我以为你休假了。”宣枳不慌不忙的说。
沈逆摘下头盔,“我是想休,但我姐不让。不过下午,我可以提前下班。我和朋友今晚要去长灵山的夜间赛道飙车,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玩?听说长灵山顶巅还有一条长生泉,要不要顺便去看看?”
“不了,要写稿子。”宣枳总是有很多借口拒绝。
沈逆嘴角轻抽,“你就不能换个别的拒绝方式?”
天天就是写稿子。
“哦,”宣枳满足他,重新组织措辞,“家里男朋友管得严。”
沈逆:“”
语塞了一阵,沈逆深吸一口气,咬住后槽牙说:“你确定是和他在正常交往吗?有没有被迫签了什么契约协议?还有,虽然他那天在电视台否认了和温珊妮的婚事,但并不代表他就会真心喜欢你。他有那么有钱,不过是图一时新鲜罢了。这个世界上,不会有一个财阀资本家是专情的!”
“你这么了解,是被财阀资本家抛弃过?”宣枳悠悠来了这么一句。
沈逆差点气吐血:“我是跟你讲认真的。”
“我也是跟你讲认真的。”宣枳语调不冷不热,但并没有真的介蒂,毕竟他的出发点也是为了她好,“你跟他不熟,不了解他。我在他未成为首富之前,就已经跟他在一起过了。你以后不许再讲他坏话,不然我会生气。”
沈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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