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诗是陆兄做的。”
堂中众人皆是哗然,所有人的眼神,包括那右丞相和翰林学士,都朝着陆征看去。
只是右丞相的眼神多了几分惊异,而翰林学士的眼神多了几分阴冷。
陆征用着袖子擦了擦自己的嘴,酒水差点没把自己呛死。他是如何都是没想到,自己千算万算不要出风头,但是会败在自己人手上。
看着范苏那澄澈的眼神,自己倒是也不好意思叫他说谎,叹了一口气。
郑风一听到范苏说那诗不是他做的,心里头别提有多快活,但是又知道这诗是陆征做的,又如同生咽了几只苍蝇那般难受。
心里想道:如果真是范苏做的也就罢了,但陆征这小子是个实打实的纨绔,何德何能可以做出这诗来?定然又是从哪里看的,剽窃过来的。
于是笑着朝着陆征,淡然问道:“陆兄,这诗是你做的吗?”但手中的折扇却是不由得摇快了些。
陆征白了他一眼,问道:“郑兄可从书籍中看过这首诗?”
郑风被问得一怔,说道:“从无,如有凭这这些灵妙的词句,我必会记得。”
陆征又问“那郑兄又可从谁人听闻过此句?”
郑风说道:“自然也没有。”
陆征笑道:“那不就得了,你只在我在里听过,这还能是陆风兄做的不成?”
郑风才知道自己被陆征戏耍了,一咬牙,却是什么话也说不出。
常狭如却是听出了陆征话语中的不对,冷声说道:“郑风只问是不是你作的诗句,你应声答便是,虚与委蛇算是文人作风?”
陆征笑道:“虚与委蛇我不知,但我知大公无私必然是文人作风了。”
常狭如眼神一眯,知道陆征是在讽刺自己。
右丞相连忙出来打了个和场,说道:“此诗甚妙,我读书也有五十多年,都未曾见过有此格律的诗,老朽便可以作为担保了,陆少爷可以作得出这诗,必然也是不逊于月姑娘的文采。”
陆征笑道:“右丞相客气了,我刚不过是刚才听着月姑娘的《月夜》打了个盹,起身脑海里便浮现出了这首诗,自然还是月姑娘的功劳。我个人还是更喜欢郑兄的诗句一些,“不忘来世必流连”,我也想在月姑娘身上流连呢……”
郑风一愣,自然也听出了词句中的不对,竟然是被陆征做了花词!脑门上冷汗直下。
那常狭如冷哼一声,说道:“陆少爷还是收敛些,看清楚是什么地方。”
陆征“呵呵”一笑,坐回了椅子上。心却是跳的飞快,看着周遭的人,见到大多数人都露出遗憾的神情,才松了一口气。刚才自己的纨绔少爷的形象应当没有倒。
还没等陆征缓过神。
常狭如冷声说道:“既然那陆征的词句并非自己所做,而是梦中得来的,那么此局便算是郑公子胜了吧?”
台上的人无人敢应和,右丞相也是皱了皱眉头,陆征眼神微眯,心中想道:这常狭如,郑风是他亲儿子不成?可惜自己没有去游戏里仔细查看过亲缘关系,不然总是要抓出这常狭如的底细来。
但口中却是说道:“学士这话说得可太宽了,我梦到的,如何就不是我的。难道学士做了春梦,梦到了郑家的夫人,学士与夫人做了,不,即便是与后厨的母猪做了苟且之事。也能说那是梦中的自己做的,不是学士做的吗?”
堂众众人这是不由得露出笑容,右丞相也温和地捋了捋自己的胡须,心道:这陆家公子这话,倒是风流,虽然粗了些,但道理却是无误的。
常狭如听到郑家夫人,脸色微变,但又听到了之后的母猪,脸色从白变红,显然是气得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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