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家的人又怎样?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我虽是一介商贾,可谁要是敢欺负你,我也敢把皇帝拉下马。”
顾以墨笑着伸手刮了下她的鼻子:“相信我,我可以保护你,会为你挡去前方一切危险。”
楚子善释然一笑,“你这话不管真假,却是极暖心受用的,谢了。”
“我说的是真的,你相信我……”
他紧紧抓住楚子善手,神情极为认真恳切的看着她。
“好好好,我相信你,你说的是真的,比真金还真……”
她的敷衍让顾以墨有些失落,他安慰自己,不能心急,她的心已被伤的千疮百孔,他要有足够的耐心去爱她,治愈她的伤痛,终有一天,她会看清他那颗赤城的真心。
翌日清晨,楚子善乘着马车来到稷下学府,一下车便向初春扬了扬下巴。
初春拎着一面铜锣,咣咣的敲击着走到学府大门前,:“赵铄川言而无信,给我家姑娘下了战书,立誓输了便去我冠军候府跪三个时辰,我家大姑娘昨天等到子时也未见人来,失信亦是无德,这样的人怎么配在稷下学府求学,岂不辱没了圣人……”
楚子善看着聚向初春的学子,皆一脸愤慨的指责赵铄川的无耻行径,她释然一笑走进学府大门。
若赵铄川只是与她平常的切磋,守不守这承诺,她都不在意。
但这个没脑子的,竟说出她祖父吃空饷的话来激将她,她若不较真到底,会被有心人认为,她祖父真有吃空饷这一事,才不敢追究。
所以,她必须让赵铄川给她冠军候府跪足三个时辰,不然她就让初春每天都在学府门口敲锣打鼓的喊。
赵铄川的言而无信被传得人尽皆知,想来他预见这个结果,没来学府上学。
进到教室,楚子善看到孙曼瑶顶着一双黑眼圈,神情萎靡的耷拉着脑袋。
上一世,赵铄川娶了心爱的孙曼瑶,把其捧在手心里宠,百依百顺。
孙曼瑶那刁蛮跋扈的性子将武安候府搅得鸡犬不宁,后竟和一商人苟且,武安候大怒,逼着儿子休弃了孙曼瑶,将赶出候府。
被休回娘家后,就把她当成了出气筒,为她与妾室柳婧的斗争,添油加火。
这一世,就看在武安候力顶楚家的份上,不会让孙曼瑶去祸害赵家人。
到第三节课时,楚子善与一丛女学子来到了大课堂,立引得早早就到的男学子们一片哗然。
稷下是特例收女子入学的学府,有专门的女院,除教女德女戒,礼仪,琴棋书画,还有管理中馈,其实就是教你如何做个合格且优秀的当家主母。
到经史,术数,历法这些课时,女学子们就要去往大课堂,与男学子一起上课。
这是贵公子与贵女们见面的机会,虽然用屏风把男女隔开,却阻挡不住情窦初开的少男少女们春心萌动。
夫子走进教室,纷乱的氛围立安静下来,皆恭谨的坐好,仰视着夫子。
夫子轻咳了两声:“今日,新来了一位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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