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以墨气呼呼的指着她:“别仗着我心悦你,你就欺负我,若惹得我真生气了,我就把你扛回家去,生米煮成熟饭,我看你还跟我嚣张。”
“你敢吗?”
楚子善挑眉看着他。
“我”顾以墨咬了咬牙,颓然低下头悻悻的道:“不敢!”
楚子善抿嘴得意一笑,抬手轻拍他的脸颊:“乖,事情办成了,我可以满足你一个小心愿。”
闻言,顾以墨笑了,:“那还差不多,你可得说话算数,敢耍赖我定不饶你。”
楚子善把他扒拉一边,将一个册子扔给贺炀,:“把这册子上的内容都烂熟于心,我会想法子让你见到妹妹。”
贺炀一双泪眸泛着流光异彩,感激不已的点头道:“我会按你的吩咐做。”
楚子善欣然点头,看了看顾以墨,:“行了,走吧。”
说罢,她先一步走出东厢房。
顾以墨见人出去,反手掐住贺炀的脖子,看着这张俊逸的脸,他的矅眸尽是阴狠:“这哪里好看啊?这双烂桃花眼尤其丑,你给我记好了,以后不许你用这双眼睛看她,敢看一眼,我定将它挖下来喂狗。”
话落,一拳狠狠打在贺炀的小腹上,看着那张俊脸立变得扭曲,他勾唇泛上阴鸷的笑意,甩开贺炀拂袖走出去。
楚子善回到冠军候府,想着应该去给祖母施针,便向琉光院而去。
进了寝卧,就见母亲在给祖母喂药,她脸上的笑容凝固,有种想逃跑的的惶然不安。
楚贺氏正对着她,见她站在门口不动:“你要进便进来,支着门屋子里的热气都被放出去了,你祖母受不得凉。”
她的话语虽有责备,却是温和中带了些许宠溺的。
楚子善走进来,翩翩一礼:“子善见过祖母,母亲。”
老夫人见她,拧起眉头:“哎哟,我一见着你立马就感觉身上哪哪都疼,我这些日子好很多,就不必施针了吧。”
“施针不过跟蚊子咬一下,被您说的像挨了刀子似的。”楚子善坐过去向母亲伸手:“母亲,我来喂祖母喝药吧。”
楚贺氏将药碗递给她,起身让开位置,她走到八仙桌旁坐下来,看着女儿的目光是柔和慈爱的。
楚子善喂着祖母药,竟是如坐针毡。
掌了家,她知道了楚家这些年的境遇,皆因她儿时狂妄任性,累得整个楚家举步为艰。
这几日,她作梦都是母亲四处碰壁被刁难的画面,她心酸不已更是愧疚难当,这会儿突然看到母亲,她有点不知所措。
听祖母一直埋怨不想施针,她就借着这个由头说让祖母休息两天,便离开了琉光院。
回到自己的院子,她坐于石桌旁,抚上惶然无措的心绪,长长吁出一口气。
扑愣愣
一只鸽子飞进院子,落于石桌上,看着她咕咕的叫。
她抚着鸽子光滑的羽毛,勾唇一笑,去解鸽子腿上的信。
“高爷的信回来了。”盛夏走过来。
楚子善拆开信看了看,释然一笑,事情正如她想的,一切顺意。
然,她看到纸条下落款的日期,微凝起黛眉:“又晚了!”
她挑了挑眉头,明眸流转,从腰包中拿出哨子,置于嘴边吹响,尖利的哨声划破云霄。
突闻一声长啸,苍穹中出现一个黑点,渐渐变大,旋即一只巨大的海东青伸展着长翼向下俯冲而来。
信鸽感知到危险,吓得扑棱着翅膀慌乱逃窜。
强劲的大风扑面而来,巨大的海东青落在石桌上,那一身黑白相间的羽毛在阳光下闪着七彩弦光,它足有两米长的大翅膀将楚子善包裹住,抻着头轻轻碰了下她的头。
楚子善嫣然一笑,伸手轻弹海冬青的又硬又尖的鸟喙,:“不叫你回来,你可是跑疯了。”
海冬青啾啾的叫了两声,一双锐利的鹰眼死死盯着缩到墙角的信鸽,才收起的翅膀缓缓展开。
楚子善拍了它一下:“它是自己人,你不能吃,一会儿有得你吃了。”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