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楠楠,我们走,别搭理这种人。”
“不许走,你把话给我说清楚,我怎么就不会有太大成就了?”云河竟是不依不饶,“你是谁?敢否报上名号。”
两人的争吵顿时引起众多来宾关注,沈琳第一时间赶过来,看到躲在林心寓身后眼眶微红的外甥女,她脸色一变道,“怎么回事儿?”
“小姨!”江晓楠觉得委屈,如此这般说了事情的经过。
“心寓,小姨倒是没有看错你,”沈琳自恃身份,不能跟云河一个小辈斗嘴,她鼓励林心寓道,“咱们不欺负别人,可也不能被别人随便欺负。”
林心寓笑道,“小姨,您要是这么说的话,那我可就真不客气了。”
“对于不尊重女性的人,何必客气?”沈琳霸气回复。
“云河是吧,我叫林心寓,你既然问我为什么断定你不会有太大成就,那我就替你爹教育教育你。”林心寓果真火力全开,“因为你心眼小,心里藏不住事儿;因为你心眼小,你承受不了委屈、扛不住压力;因为你长了一颗脆弱的玻璃心,所以你注定要被养在温室里;温室里能种韭黄、菠菜,可你见过温室里长出参天大树吗?”
江晓楠都看愣了,她从来不知道林心寓竟有如此口才,不过听起来真是酣畅淋漓。
围观的都是文化人,他们都没想到这个少年竟能说出这么一番话,都好奇的打听林心寓的身份。
“你…你……”云河被气得说不出话来,面色狰狞道,“我看你就是丑人多作怪,哗众取宠。”
“丑人多作怪?你骂人是吧!”林心寓风格陡变,直接开骂道,“那你没撒泡尿照照?我要是丑人,那你算什么?丑的N次方?要我说啊,把你照片贴门上能避邪,贴床上能避孕,我严重怀疑,当年你妈生你的时候,是不是把你扔了把胎盘养大了。”
林心寓这几句话搁在十几年后早就烂大街了,可在这个时空,绝对是大杀器般的存在。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围观群众忍不住哈哈大笑;刚刚在心里夸赞林心寓的戴墨镜的知性美女也忍不住莞尔,想比那句若批评不自由,则赞美无意义,他这番话真的损掉渣了。
江晓楠听到床上、避孕的字样,她忍不住小脸微红,不过心里却是甜滋滋的,毕竟林心寓做这一切都是为了她。
云河也懵了,他没想到不过说了一句丑人多作怪,自己就被骂到一无是处?他也想回骂几句,可无论骂什么都觉得分量不够,越想越气,越气就越说不出话来。
“哼!好个牙尖嘴利的小子!”
这当口,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年人走到云河跟前。云河委屈的叫了一声“爸”,然后添油加醋的讲述了林心寓、江晓楠贬低老爸书法并折辱他的事儿。
云海靠武侠小说成名,可他对书法的喜爱犹胜武侠创作。
当然了,喜欢不代表水平高,云海尤其听不得别人说他书法不行,江晓楠把宾至如归读成妇女至宝,在他心中,这就是最大的讽刺。
“小姑娘,我觉得我儿所言不差,书法艺术不是你能随便置喙的……”
林心寓闻言毫不客气的打断云海道,“就烦你这种人,一旦理亏就扯到艺术层面,什么是艺术?老百姓喜闻乐见、能看得懂的或雅或俗的技艺都可以称之为艺术。你写的什么玩意儿?十个人中九个人读成妇女至宝,那就是妇女至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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