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

你!

啪!啪!

“啊!啊!~”

陈卫国当即正手,反手就给了阎埠贵左右脸上,两大耳刮子。

打的阎埠贵鼻梁上的镜框甩飞出去,之前被陈卫国打肿的两边脸,这刚消肿又被打的红肿了老高。

“陈卫国……你欺人太甚!”

阎埠贵没了眼镜,高度近视的他,像个瞎子一样,对着前方一顿乱挥拳头,却打不着人。

陈卫国捡起坏掉的眼睛,从阎埠贵身后走过去,将眼镜用力按在他鼻梁上,在他耳边淡笑。

“三大爷,您刚才没感觉到,脸上有吸血的蚊子吗?我帮你打蚊子,怎么还打出错了?”

“你这是睁眼说瞎话,大冬天的,蚊子早就死绝了,哪里有蚊子在我脸上吸血?”

“瞧瞧!你也知道,什么是真话,什么是假话?昨天我两个女儿被人打的时候,你为什么没说实话?身为三大爷,竟坐视不管?你好意思当三大爷?”

三大爷知道陈卫国会翻旧账,而这件事恰好就像是他的死穴一样,让他不知道怎么反驳好。

“你家……小豆芽不是没事了吗?都翻篇了不是吗?”

“翻篇了?谁说的?三大爷,今晚除夕夜,我觉得大院可以搞个活动,热闹下!”

“你……什么意思?”

“别急,留点悬念!还有你那破眼镜是该换了,这镜腿用胶布也绑不上了!”

阎埠贵听了他的话后,那是气的浑身颤抖,撂狠话道:“陈卫国,你赔我眼镜!你要是不赔我眼镜,看我不收拾你!”

陈卫国听了他的话,并未慌张,而是将阎埠贵鼻梁上的坏镜框给摘下来,丢在了阎埠贵脚边。

“随时欢迎你来我家找我!”

“陈卫国,你……欺人太甚,你给我站住,我的眼镜呢?啊?哪里去了?”

阎埠贵气的在原地打转,一顿乱指,直到听到啪嗒的清脆声,他挪开脚,从脚下捡起坏掉的眼镜。

“陈卫国,你赔我眼镜,这下完了,眼镜彻底废了!”

听着公鸭嗓的阎埠贵捧着坏掉的眼镜,一大大男人还真就哭出来了。

陈卫国非但没有同情他,觉得他是活该,他不是喜欢装瞎,看不见吗?没了眼镜,看他以后瞎不瞎。

此时走到了媳妇身边,提着年货,背对着阎埠贵甩了一句。

“三大爷,眼镜是你自己踩坏的,可别冤枉人!”

说完,他跟媳妇和女儿往家去,在路过刚才对他指指点点的那些大院邻居的时候,他冷冷扫了他们一眼。

“你们谁要是在乱说,我不介意拿剪刀给你们舌头上剪窗花,到时候贴到玻璃窗上。”

大院的邻居们没等继续讽刺和喷陈卫国一家,听到陈卫国说的话,无不都倒抽一口冷气。

有的甚至用手捂住嘴巴,生怕管不住嘴,被陈卫国拿剪刀给咔嚓掉了。

陈卫国和媳妇女儿回家后,将今天买的年货都拿出来,整理下今天要用。

杨晓芸看见陈卫国买了这么多东西,心疼的要命。

“晓芸,这棉袄应该合身吧?”

陈卫国给她拿来一个藏蓝底面碎白花的袄子,在她身上比量大小,看合不合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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