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平客栈历经三代,那京城的街道更不知修缮多少次,早已变得四通八达。
老一辈以为的热闹地早已经变得清凉,就算是有那酒香不怕巷子深的招牌,也吸引不来多少顾客。
也幸好客栈不怎么大,只要坐上十几个人都显得很热闹。
只不过如今的客栈还是白昼,没有那说书先生,受天气缘故,倒是显得异常冷清。
郑千金回到客栈,除了来来往往昨夜定房间的顾客,也就没有瞧见新面孔,让她觉得舒坦,心中也多有奇怪之处。
这么一处荒凉的客栈,还能够开三代人,也是豪横。
不过取名一事上很是好听,以风平浪静前二字做名,若无风这江水也就平静,很是胆气。
不过在郑千金心中若是将风平二字对调,其中意味就很足,平风,这就显得很有格调,怕是路过的江湖人都得向门外的匾额多看两眼,约莫不是想压它一压整座江湖。
郑千金从酒窖里拿出黄酒,接着一屁股坐在了长木椅上,正好离老不在,喝的是自家客栈的酒,不用花钱,就算被发现那也有理,自己今天可是差点儿丢了性命。
只说那镇府司的林九,在她眼中好似神剑藏锋,收敛着全身锋芒,若是开窍,则给她必定见血的错觉。
倒不是打不过,就怕自己这一身衣物都会碎上七七八八,到时候春光乍泄,岂不是便宜别人。
在她心中,虽然脸黑,但身子可白嫩着,不能让外人看去,这就划不来。
就算真动起手来,镇府司那么大地儿,看着倒是清冷,指定会从地上冒出一只手,趁人不备抓住自己小腿,给人一刀劈了去。
就这么想着,令她身体一激灵,急忙给自己倒了一杯黄酒,呼呼而下。
许是京城人气足,一人一口气怕是能够镇压住北风,来了一天了,还是没有见下雪,让郑千金心中生出一种桃园感觉。
“也不知道这京城的地贵不贵,能不能让自己盖栋房子……”郑千金嘀咕一声,又给倒了一杯黄酒,刚想要下肚,却被伸出来的一只手给抢了去。
郑千金自然是心急,好不容易有理由白得来的酒,你一个外人脸皮怎么这么厚实。
气得她就一拳打了过去,也不管是何人,那沉重的一拳震荡林九的胸腔,手中酒杯更是不稳,掉了下去,幸好被一只黝黑的手给接了去。
郑千金急忙一口喝完,看着捂着胸腔满脸血色的林九,愤愤道,“你不在镇府司好好呆着,跑客栈抢一个女子的酒作甚。”
林九此刻只觉得咽喉处有异物滚动,哪里顾忌得了郑千金说话,立马运功通畅经脉流转,许久才反应过来。
等到林九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自然是双手抱胸,作出一脸不满模样的郑千金。
他心中只觉得异常尴尬,自古人外有人,可被一个女人骑在上头,心中很不是滋味。
“你还未回答我问题,可莫要装傻充楞!”
林九撇了撇嘴,强颜欢笑道,“看姑娘一人走在这儿京城,在下心中甚是担忧,凑巧姑娘回到住处,我也就放下心来,可不凑巧突然嘴唇干裂,想来是口渴缘故,就急匆匆跑进来,抢了姑娘酒水,还望姑娘莫怪。”
郑千金也是做出慌张模样,摆弄双手,很是装模作样,“使不得,使不得,我可是一点儿怪罪大人的意思都没有,毕竟大人没有抢到嘛,民女可不能给大人定一个莫须有的怪罪。”
郑千金似笑非笑着,顺道将方木桌上的黄酒往自己身前拉了拉,免得某人真动了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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