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陈让刚准备进蒙古包喝点小酒的时候,外面两声清亮的女声传了出来,陈让听的耳熟,立刻钻出蒙古包:“谁啊。”
“陈大哥,我是阿里木的大女儿梅朵(蒙语:鲜花),我是二女儿塔娜(蒙语:珍珠)。”
陈让看清了来人,连忙敞开蒙古包:“快进来,这么晚你们怎么过来了。”
梅朵从背后掏出一壶马奶酒递给陈让:“阿爸说我们两家的友谊长存,所以让我给你送些新酿的马奶酒。”
陈让连忙接过来,这是好玩意,比自己放在角落里的牛栏山要好的多,虽然这里的名酒是伊犁小老窖,但奈何太贵啊,250毫升就要六十多块钱。
牛栏山五百毫升才18块钱,陈让不是一个有钱的人,最起码现在不是,所以没事的时候,还是以全国销量遥遥领先,底层男人专属的牛栏山为主要口粮。
陈让并不酗酒,但晚上在这茫茫草原大漠之中,不喝点,真不知道该怎么过。
尤其是这里昼夜温差很大,白天太阳出来,照在身上热气腾腾,到了晚上月亮出来的时候,寒风一过,那恨不得把你身上的热量全部带走。
所以晚上喝点,还能御寒,到时候不管是睡大觉亦或者去植树,那都浑身舒坦。
陈让懂什么叫礼尚往来,可是翻找了半天,也没找出适合的东西赠送。
并不是因为价格问题,其实马奶酒的价值其实不高,毕竟是自酿酒,马奶和木桶都是自己家里有的,说有成本也有成本,说没成本,那就是只花了时间而已。
于是对着梅朵说道:“明天我烤上一炉子馕送给你们,现在我这也没趁手的东西,不太方便送。”
在草原长大的女孩,都显得大大咧咧,而且也确实显得没有心机,自然也不会拒绝:“我阿爸说你家的馕很好吃,比村里人卖的好吃的多。”
塔娜紧接着说道:“上次阿爸带来的馕我也吃了,我感觉比县里的都好吃。”
陈让笑道:“喜欢吃我就给你们多做点,一炉子不够,我就做两炉子,反正面粉多的很。”
梅朵和塔娜显得很开心:“陈大哥,我们明天也帮你做,反正我们在家里也没事。”
梅朵和塔娜的年龄不大,陈让记得跟阿里木大叔聊天的时候,听到过一嘴,梅朵好像才二十二,塔娜好像才二十,这不应该是在读书的年纪吗?
现在也没到放暑假的时候啊。
陈让小声问道:“你们现在在家里没事干吗?还念书吗?”
说到念书,两姐妹显得有些沮丧,陈让知道她们应该是没书可念,当然,这绝对不是因为没钱。
阿里木大叔可把旁边一家的草场也承包下来了,这有六千亩草场的大户,不可能供不起女儿上大学的。
而且对于他们蒙古族而言,也几乎不存在重男轻女这一说,反正阿里木大叔挺为有两个女儿自豪的。
既然这样,那应该就是两人读不下去。
不过想想也正常,从小在草原上跑习惯的孩子,在想安安静静的坐在学校里读书,的确也是先天劣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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