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刘木匠的母亲在河边洗衣服,刘大顿时,心中萌生出了一个想法,那就是想从刘大母亲木盆里的衣服里面拿出一件,然后套在这富家女子身上,希望以此来隐瞒这富家女子的身份。
可刘木匠母亲一直在河边刷洗着,丝毫没有打算要离开的样子,自己还真一时间下不去手。
就在他犹豫之际,芦苇丛里,一条小蛇游过来,让这个刘大顿时想到了办法。
十分精准的将这条小蛇一脚踩在脚下,然后捏着它的七寸,牢牢的掌握在了手中。
河面并不宽阔,刘大几乎没有费什么劲,便直接把这条小蛇甩到了刘木匠母亲身上。
顿时便把这位中老年妇女下的哇哇直叫,撒开脚丫子便往自己的屋子跑,一边跑一边双手胡乱的薅着。
而刘大趁着这个空档,仗着自己精通水性,直接便游到了对岸,把木盆里的湿衣服拿走了一件,将富家女身上的外面衣服剥去,又把那件偷来的衣服慌乱的套在了富家女身上。
寻个沉重的石头往富家女身上一绑,然后再将她翻入河中,不管如何浸泡,尸体绑着巨石,断定她也难以浮起水面。
可谁晓得,这河水的水势倒也是比较湍急的。长期在水中浸泡的尸体形成巨人观之后,浮力变大大的上升,经常在水里被到处冲的乱走,绑在身上的石头,也在碰撞中开始松脱,终于有一天,尸体渐渐浮出水面,让这个案子真相大白。
眼见刘大承认了自己的罪行,承认自己杀害了这个富家女。
可随之而来的问题也冒出来了,刘木匠的母亲被害,这个刘大说什么也不愿意认罪。还说什么?不是他杀的,为什么要他认罪?
雷捕头看着这个有些软硬不吃的刘大,顿时气的那叫一个火冒三丈,狠狠一脚便将它直接踹翻在地,看着他嘴角冒出的鲜血。冷笑连连说道:“我说刘大,这个人未免也太不识相了,承认杀一个人也是杀,杀两个也是杀,左右都是死罪,你为何不干脆一点,把刘木匠的母亲也承揽下来?难道非要受点皮肉之苦,才愿意如实招来吗?”
被踹出一口鲜血的刘大哀嚎的跪在地上,满脸愁苦的叹了口气:“我也明白官老爷们的心思,可问题是我根本就没杀这个老太婆,叫我如何承认?我虽然是一个卑贱的船夫,终日撑船,捉鱼度日,却也是个敢做敢当的汉子,是我杀的我自然承认便是,如若与我无关,又何必赖在我身上??
今天我若是遂了官老爷们的意,认下了这桩案子,可他日要是发现了什么纰漏而翻案,我岂不是又害苦了诸位老爷吗?”
气急败坏的雷捕头,焦急的来来回回走动着,恶狠狠的看着这个,有些不上道的刘大,狠狠一巴掌便扇在了他脸上,歇斯底里的咆哮着:“你丫的是不是有病?以后会不会翻案和你有什么关系?!你认下一个人也是死,认下两个人也是死!!这有什么区别吗?是不是要受一些大刑,你才肯听话?!”
苦笑着摇了摇头,刘大哪敢和他争辩,只得痛苦的连连点头,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要我应下此事倒也不难,我家中还有个老母亲,还请各位官爷赠予一些银两,好好安置我家老母,我就应下此事,否则的话,这刘木匠的母亲是如何死的,到底是谁杀的,我可不会随意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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