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了一件奇案,一位富商在家中离奇死亡,知县彭叔大下令追查,可怎么也查不出头绪,到底是怎么回事呢,且听我娓娓道来。
在彭泽县有个名叫仇大安的富商,家里十分有钱,光妻妾就娶了五六个,儿子更是有七八个,仇大安已经五十多岁了,仍然身强体壮,每日早晨都要按时起床晨练。
这天府里的管家发现仇大安没有像往常一样晨练,感觉很奇怪,就到仇大安的房间敲门询问,可敲了好一会都没有人开门,管家感觉不对劲,赶紧通知了仇大安的妻子许茹芸。
一开始许茹芸也没觉得有什么问题,就让管家直接进屋查看,管家却说仇大安平日里睡觉总是爱锁门,如今屋子从里面上了锁,他也打不开,又不敢强闯,只能前来通知许茹芸。
许茹芸哼了一声,他本就对仇大安有所不满,如今她已人老珠黄,仇大安平日里根本就不会来看她,整天不是跟小妾睡就是自顾自地一个人睡,这让她很是不满。
不过许茹芸作为仇府的女主人,自然不会在下人面前表露什么,带着管家和下人去了仇大安房间。
到了门前许茹芸让下人敲门,咚咚敲了一阵也没动静,气得许茹芸马上让人强行破门。
“砰”地一声房门被砸开,许茹芸带着下人进入屋内,本想看看仇大安在搞什么鬼,没成想屋内的景象吓得她惊声尖叫……
彭泽县不算大,城中琐事不多,知县彭叔大也乐得清闲,可早上得了衙役的报告后,他再也不清闲起来了。
仇府报了官,知县彭叔大来到仇府一看,那场面可真是挺惨,只见仇家家主仇大安躺在床上,双眼瞪得滚圆,整张脸漆黑如墨,双手掐住自己的脖子,脸上脖子上都是被抓破的血痕,死状极惨。
叫来仵作验尸后得知,仇大安是中了剧毒而死,这种毒毒性极猛,中毒者会感觉呼吸不畅,面部肿痛如蚂蚁噬咬一般,最重要的是此毒见血封喉,根本不给人反应的时间,中毒基本就宣告死亡。
是谁会给仇大安下如此剧毒呢,知县彭叔大想不明白,只能把仇府的人全都带回衙门,好好审问一番。
这边知县彭叔大在审问仇家府上众人,那边衙役和捕快也在勘察现场,可结果却毫无头绪,仇大安的房间是从内部上了锁,门窗也无破坏痕迹,看起来不像贼人闯入,既然无人闯入,难道仇大安是自杀不成?
自杀肯定是不可能,仇大安衣食无忧,还有美丽的妻妾在,怎么可能舍得自杀,捕快毫无头绪,只能先打道回府。
仇大安被毒死的消息不知怎的传了出去,彭泽县的百姓有人拍手称快,有人吃瓜闲谈,有人幸灾乐祸,只有知县彭叔大愁的脑瓜子疼。
仇家家属那边也是查无头绪,不仅如此他们还哭着闹着要求知县彭叔大尽快抓住凶手,给他们一个交代。
知县彭叔大愁得茶饭不思,夜不能寐,无奈只能上报,想让上面派来能人前来破案。
很快知县彭叔大朝思暮想的能人就来了,此人名叫杨津正,破案验尸均有一手,待查验仇大安的尸体后又马不停蹄地赶往仇府仇大安的房间,一番探查后发现仇大安的床上有些湿润,心想难道这仇大安还会尿床不成?
除了床铺有些湿润这一新发现,这一趟没能得到任何有价值的线索,案子陷入僵局。
就这般过了一个月,这起凶杀案随着时间的推移慢慢淡了下来,百姓们也不再讨论,仇府的人也不再追着要捉拿凶手,仿佛这件事没有发生过一般。
这天杨津正打算再去仇府瞧瞧,却看见仇府后院里进进出出一帮子人,有拉车的有送材料的,忙得不亦乐乎。
“老兄,这仇府这般热闹是有什么事吗?”杨津正拉住一个工人问道。
那工人也不恼,小声地说:“您还不知道啊,这不是前些日子这仇府的主人仇大安不是死了吗,那女主人许茹芸说是房子死了人晦气,让我们把原来的东西都搬出去扔了,再置办些新家具,顺便把房子砖瓦也给换了,给不少工钱呢,可别说那仇大安的小妾可真是漂亮,现如今变成了这样真是太可惜了。”
杨津正看着这工人越说越没谱,也不再搭理他,越想他越觉得不对劲,可具体哪里不对劲他又说不出来。
随着夏天的到来,雨水开始逐渐增多,这天杨津正正在驿馆查看案卷,忽然一滴水滴落在他的胳膊上,杨津正正打算伸手擦去,似是想到了什么,急忙放下案卷不顾外面瓢泼般的大雨狂奔起来。
不多时杨津正来到县衙,也不管知县彭叔大诧异的目光,兴奋地说:“大人,卑职已经知晓仇大安是怎么死的,现在恳求大人马上带人前去仇府拿人。”
知县彭叔大听后喜不自禁,他被这案子折腾的太久了,上下的压力都由他一人抗住,此时听到杨津正说已经知晓真相,当即派人跟随杨津正前往仇府拿人。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