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许大茂看到秦淮茹从后厨出来,就知道这家伙驱虎吞狼的计策已经完成,于是将计就计,顺手就把整个轧钢厂适合野鸳鸯幽会的地方,用门锁全都锁上。
如此一来,只留下了库房。
其实他也是在猜,李副厂长会不会虫J上脑,大中午的就跟刘岚……就算没有,他也不吃亏。
结果他猜对了,这李副厂长性致还真不错,完成了这李代桃僵。
“傻柱啊傻柱,给人当枪使,那就得做好长期穿小鞋的准备。”许大茂摇了摇头。
以李副厂长睚眦必报的性格,穿小鞋那是绝对少不了的,傻柱直到回了四合院,满脑子都是问号,他无论如何都想不明白,为什么许大茂会变成李副厂长。
以至于见到家门口等候多时的秦淮茹,这才想起来,忘了答应她的棒子面了。
“那什么,棒子面啊,下次一定!”
傻柱柱干脆就装作没看到,脚底抹油溜回家了。
“这傻柱,今天怎么这么奇怪?”
秦淮茹失望的摇了摇头,本以为今天算计了这么多,今晚好歹能打个牙祭,白面馒头配荤腥吃个爽,谁成想,何雨柱答应的棒子面没买,今晚人家回家还特么没带饭盒!
更让她憋屈的是,白面馒头拿出来的时候,贾张氏化身老虔婆,阴阳怪气的暗讽她这白面馒头来路不正,肯定是做了什么不守妇道的事情。
秦淮茹越想越憋屈,半点胃口都没有,气的跑到院子里闷哭一场。
贾张氏看着飘香的白面馒头,狠狠的咽了口口水:“我不就是随口一说,怎么还计较起来了……”
话还没说完,抓起一块白面馒头大块朵颐,棒梗、槐花、小当一人一个,吃的满脸享受。
这艰苦时期,细面可精贵了,大部分人家窝窝头都不能保证日常供应,细面馒头也等于是打牙祭了。
最后,三个孩子和贾张氏面面相觑,直咽口水的盯着最后一个馒头。
棒梗眼珠一转,可怜兮兮的说道:“奶奶,我没吃饱……”
贾张氏无条件溺爱,说道:“那咱们就分了吃,你妈厂子里白面馒头不少,不差这一口!”
然后把白面馒头一分为二,棒梗和贾张氏一人一半,等秦淮茹回去的时候,却险些背过气去。
五个白面馒头,孩子们吃的干干净净,最后半个捏在贾张氏手里,眼见她推门,三下五除二塞到了嘴里,一点都没剩下。
这一晚上,秦淮茹又气又饿,心里更多的是伤心,虽然明知道三个孩子都在长身体,家里饭菜不够吃,但是她想要的就是一个态度而已,最起码应该给她这个当妈的留点白面馒头,哪怕是半个呢!
这样累赘的家庭,她却没有办法逃离。
她还年轻,如果抛下三个孩子和恶婆婆,也不愁没人要,只是这么一来,她背上不好的名声之外,丈夫工厂的名额也得离她而去,每个月二十七块五的工资,农村一辈子都挣不来。
可要是这样继续扛下去,什么时候是个头?
孩子越长越大,吃饭的胃口也是个无底洞,而且最近她感觉家里抽屉里的钱明显少了一些,也不清楚到底是棒梗偷的,还是婆婆又拿去买止疼药了。
秦淮茹翻来覆去睡不着,愁容满面。
而另一边,许大茂也迎来了他重生后第一次的下乡放电影体验。
“许大哥,好巧啊!没想到在这里见到你!”
一个年约十七八岁,梳着双马尾的纯真少女,眨着天真的眼眸,惊喜地向许大茂打招呼。
“你是……秦京茹?”
许大茂望着眼前天真烂漫的少女,一下子就认出来了。
秦京茹有些惊喜道:“书记说今天放映员来我们村放电影,我们全村老少可期待了,我自告奋勇等在村口,想不到是许大哥你啊!”
许大茂打量了一下秦京茹,这小丫头已经出落的亭亭玉立,这个年代除了雪花膏之外,基本上没有什么护肤品和保养品,那白嫩的皮肤是纯天然的水灵,仿佛一掐就能出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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