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西下,一大爷两人拖着长长的影子来到了,黄土城城门前,终于在城门关闭前,交了入城费,进到城中。

“这次收获可不菲啊”何雨柱摸着肩膀上的包袱说道。

“……”

许大茂无语的看着这个让他三观尽毁的侠客。

“得找个好一点的酒家,好好恶劣恶劣。”何雨柱笑道,坐了好几天的马车,这几天可把他闷坏可。这不,发了点横财,就决定要恶劣了。

两人行走着,找找看哪家客栈最大最奢华。

不知不觉,天色渐晚,街上的店铺,都点上了灯火。饭馆里都各自飘出了肉香菜香。

“咦?”

何雨柱停下了脚步,看着眼前这座三层楼的客栈,这间客栈普通的很,却几乎客满为患,招牌更是狂拽炫酷屌炸天,这间客栈名为:金钱龙客栈!

就决定是这家了,何雨柱只觉得只有这种店名才配得上他的身份,奢华神马的太低俗了。

“客官且慢。”

要见何雨柱和许大茂二人就要进入客栈,店小二忙站在门口,堵住一大爷二人。

“怎么,打开门做生意的,你这是什么意思?”

何雨柱怒道,他最讨厌的就是这些狗眼看人低的势利眼了,掏出一锭孩童拳头大小的银元宝在店小二面前晃动道:“还怕大爷没钱么?告诉你,大爷我确实是很穷,穷得就只剩下钱了!”

店小二看到元宝,只觉得亮瞎了自己的24k纯铁狗眼,连忙指着门框右侧说道:“客官息怒,客官息怒,本店绝无拒客之意,只是店掌柜的的要求罢了。”

“哼!”

何雨柱在店小二那贪婪的目光中,又把银元宝塞回了衣袍中。看向店门右侧贴着的红纸。

许大茂听钱县令差遣,本来还自以为抓人又可得几个钱,不想县令说好言去请,务必请来,不觉心中诧异,只得领了两个人到棒梗家来。

来至门首,许大茂道:“张先生,可是在家?”

棒梗出屋门来,见是许大茂,想我未曾作奸犯科,不知许大茂来此何事,正是心无愧事便语道:“不知许大茂找鄙人所为何事?”

许大茂道:“不为何事,来此公干,大人请先生到衙门有事详谈。”

棒梗心中想我一向未与这官府交结,不曾识得这县令,怎么特来请我便道:“还请许大茂在此稍候,我去换衣便来。”说罢,进屋里去。

贾张氏在屋里正有耳闻,不觉心有所虑,忙笑着出门来道:“各位大爷好,您看我们院小屋窄,不能让各位大爷到屋里坐了。”

许大茂道:“不必,请张先生赶快换衣,大人正在衙门相候。”

贾张氏便掏出几个钱来道:“几位大爷喝茶,我先生一向以教书为生,安分守己,敢问几位大爷不知县令大人招我先生所为何事。”

许大茂看了看手里的几个钱道:“不为何事,大人听张先生熟读圣贤书,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文经武律,无一不精,大人正是神交已久,今日冒昧来请张先生,正是请教学问,询以安民乐业之策。”

贾张氏道:“这个大爷说笑了,不过是糊口的营生,那里就这样劳烦几位大爷。”

许大茂道:“不必客气,大人正在衙门相候,还望张先生速速收拾停当。”

贾张氏便到屋里来轻语道:“相公,此事终觉不妥,你还是不去为是。”

棒梗道:“娘子不必担心。”

说罢便跟着许大茂出门而来。

贾张氏心中更是疑虑,便叫过青夷道:“今日你出去玩,为什么早回来了!”

青夷乃道:“今日狗剩他爹无故打狗剩,我们便散了。”

贾张氏道:“刘二为什么打狗剩?”

青夷道:“只因我们玩骑马打仗,狗剩他爹不让狗剩当马。”

贾张氏道:“你可是做将军?”

青夷道:“是啊,咱们祖上便是将军,并不辱没于他。”

青木之母道:“你这样对刘二说的?”

青夷道:“是啊。”

贾张氏狠一顿脚道:“你爹之命因你一句话休矣。”

青夷道:“爹爹不回来了吗?”

贾张氏忙收拾了一个小包裹,从墙壁里掏出一个锦盒来,交与青夷背上道:“儿啊,你可要谨记为人在世,知人知面难知心,防人之心不可无,你快从后墙走吧,记得去我们烧香拜佛的地方,去找那个花白老头无色方丈,把这个锦盒交给他。”

青夷看母亲神色凝重,不觉害怕道:“娘亲,你们不要我了吗,你和爹爹不和我一起去吗!”

贾张氏不觉落下泪来道:“我还要等你爹爹,你从后面上山,千万不要被别人看见,找到无色方丈要听他的话,儿你快走吧。”

青夷此时涕零不已,知自己做了天大的错事,但见娘亲着急万分,嚷着自己快走,但向来外出都有父母相伴,此时自己孑然独行,且见娘亲双目已湿,虽是龆年,但也知家遭横祸,正是生离死别,永不得见,依依不舍中怎能轻易割舍。

贾张氏也是心不能下,一把抱住青夷道:“儿,娘亲不能时常叮嘱你了,为人在世需谨记堂堂正正,切莫被浮名虚利绊住己身,你可记下了!”

青夷泣道:“娘,我都记下了,只是你和爹爹不和我一起走你们怎么办?”

贾张氏道:“儿,你不用惦记你爹娘,娘在这里等你爹,你出了院墙只走小道莫要被人撞见,到了少林寺找到无色方丈把锦盒交给他,以后要听方丈的话,不要耽搁了,快快走吧。”

青夷此时还想不走,那待能够,便翻后院墙出来。

他人小脚短,且尽拣人迹罕至处不觉路途崎岖,两步回望中东歪西扭直往少林寺后山而来。

话说棒梗随着许大茂到县衙而来,到了书房中。钱县令起身相迎道:“张先生,一向仰闻高才,惶恐数日不敢相烦,今日有幸得见,真是高山仰止,一表非凡。”

棒梗乃道:“晚生见过县令大人,大人过誉了,不知大人招晚生所为何事?”

钱县令道:“张先生请坐下说话!”

棒梗告了两遍方在下首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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