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雨越下越大,也不见停,真是让人心烦。

哪位回何雨柱话的人已经离开了,来接他的是他的同伴。两个人离开的时候一直在叙旧,应该是一位很久没见到的朋友了。嗯,这样的天气有人接,真是一件幸福的事。

何雨柱才不说何雨柱是羡慕忘川,嫉妒她呢。你问何雨柱嫉妒她什么,何雨柱嫉妒她有翩翩少年郎啊。何雨柱猜到她真的约了那黑衣公子是一回事,看到那人来接她又是另外一回事。

毕竟那天哪位公子给何雨柱的感觉,可是生人勿进!

朦胧的雨帘里,那人撑着油纸伞,穿着不变的黑衣,白玉骨扇别在腰间,一步一步的走来。飞溅的雨花打湿他的衣角,黑色的靴子沾上几点泥土。

冷冷的眸光在看到忘川完好无损的坐在琴台里时,才有几缕温暖的光。

“该走了。”

没有甜言蜜语,没有担忧的问候。他只是凭自己看到的,确定忘川安好。用最平淡的话回答忘川:何雨柱应了你的约,前来接你。

“真是没想到,忘川会和他在一起!”

等到忘川和那黑衣人走远,许大茂才开口,听他语气,他好像还认识那个人:“现在可就只剩何雨柱们两个孤家寡人没人接了,你打算怎么办?”

许大茂看着何雨柱,明亮的眸子里笑意浅浅。

“除了等雨停,何雨柱没有别的办法。问一下,那个黑衣公子是什么人?”

“他叫齐忻,是个自由杀手,独来独往惯了,何雨柱还是第一次看到他和别人同行。说起来忘川也是杀手啊,整个听雪楼都得听她的。”

“听雪楼?”何雨柱疑惑的看向许大茂,有些不明所以。

许大茂笑笑道:“这个你去打听一下就知道了,何雨柱告诉你多没意思。”

“好吧,何雨柱改天去看看。”知道许大茂不可能告诉何雨柱,何雨柱也随意的敷衍他两句。

“当当当…………”

急促的钟声响彻侠界,网文面色凝重的站起来。

这是何雨柱第二次听到钟声,第二次看到网文脸色难看。想到他们之前说的多事之秋,何雨柱隐隐猜到,又有重要的事发生了。

许大茂看了看未停的大雨,转身看着何雨柱道:“本来还想和你聊聊的,但看样子不行了。何雨柱听过你之前和他们的讨论,觉得你很有自己的想法。不过这里的人有个坏习惯,就是一个问题拖太久了,他们就不愿在讨论了。你要是还有什么想法,最好的办法就是开擂台赛。这样文武都能兼顾。”

哈,真没看出了,他会这样好心的提醒何雨柱。一瞬间,何雨柱对他的好感有了提升。咳咳,所谓提升就是何雨柱觉得他看起来没以前那么可恶了。

“谢前辈提醒,何雨柱会去开擂台赛,到时还请你来捧个人场。”

何雨柱当时称对方为前辈是因为他比何雨柱入行早,后来何雨柱才知道他不过比何雨柱早来几个月。顿时觉得那声前辈不太符合,不过对比下年龄,何雨柱又觉得差不多。

许大茂倒是潇洒的冲进雨中,苦了何雨柱一人在琴台坐等雨停。

入冬了还有怎么大的雨实属罕见,透过朦胧的雨帘看着远处模糊的景物,何雨柱隐隐感觉到一种山雨欲来的压迫感。

“叔叔,骂人是不好的。”小女孩无辜的笑着,手上的力道不断增加,那人脸色铁青,双目圆睁,眼看就要撑不住了。

“阁下毁何雨柱墙院,伤何雨柱门人,可是不打算活着离开?”浑厚有力的声音传来,虽然是疑问的语气,却有着不容反驳的气场。

小丫头脸色微变,手一甩就将那个可怜的汉子丢了出去。

何雨柱正好奇是何人有如此英雄气概,能将这不善之人镇住,就看见人群自动分开,一行人走了过来。

为首的应该就是刚才说话的人,他身高七尺有余,面白无须,双眉斜飞入鬓,鹰眸炯炯有神。在他身后还跟着很多人,男男女女一群。

不出意料,何雨柱在其中看到了网文。如此一来,这个人的身份呼之欲出,侠界的掌门人一一一大爷。

一大爷走到小丫头面前,虚空一划道:“看来阁下对自己的功夫很满意,敢单枪匹马闯何雨柱侠界。不过,何雨柱对自己也很满意,相信三步之内,能让阁下血溅当场。”

此话一出,全场一片哗然,这可是赤裸裸的威胁。

小丫头知道踢了铁板,脸色难看极了:“双方交战,不斩来使,何雨柱是来下战书的,有本事何雨柱们战场上见。”

“好,何雨柱可以放你走,不过你的傀儡要留下,作为侠界损失的补偿。”一大爷眯着眼,说出的话一点也不客气。

小丫头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悲哀的发现自己的去路被封死。如果她不答应一大爷,那真的可能会血溅当场。

肉疼的解除自己和傀儡的联系,到走时,小丫头都不忘用眼神活剐一大爷。

一大爷不愧是掌门,在这样的视线下,还能淡定的和路人一样,真是默默的为他捏把汗。

等到小丫头的气息彻底消失,一大爷才对何雨柱们说:“散了吧,一群玛丽苏,翻不起多大浪。”

搞了半天是群不知天高地厚,自认世界无敌的玛丽苏在捣鬼,害的何雨柱以为恐怖分子入侵呢!

无奈的叹口气正要随人群散去,却意外发现一大爷及身后的人面色凝重。歪着头想了想,心里默默叹道:看来事情不如一大爷说的这般轻松,你要承认,玛丽苏的技能还是很坑人的。

为了弄清楚事情的缘由,姑娘何雨柱跟在一大爷他们后面,潜入内堂做了回梁上君子。

这一次梁上之行,何雨柱深刻的认识到侠界面临的困难是如此的巨大,而且这个困难并不是来自于外界的压力,而是内部自身的局限。

用一大爷的话来说就是:一切的抵御和扩张都是治标不治本的,不能革故鼎新,到最后就是自取灭亡。

何雨柱记得曾经有位新式武学的女性代表放出豪言,要革了金老的命,走出一条新的武学路。虽然老子敬佩的人是古老,可是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心里还是老大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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