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小二道:“天府,湖钩,岭南全都有金剑的消息,不过那些地方远,怕是客官赶到了也来不及了。”

何雨柱道:“那你就说最近的在哪里?”

店小二道:“金城。”

何雨柱道:“金城?”

店小二道:“没错,其实这也是我惟一知道的一个确切地方的消息。”

何雨柱点了点头,心想,金城离此处虽然不远,但脚程快也得要四五天的行程,事不宜迟,就先这里休息一晚,明天一早天一亮就出发。

何雨柱吃了碗面,正要回房休息,看到了一个外貌粗犷的大汉要住店。本来他是没留意的,只是听他和店小二说话时,操着似是北方口音,而且一口汉话说的还不太利索,好似才学会了不久一般,何雨柱觉得这人有点奇怪便不由自主的多看了一眼。

第二天天一亮,何雨柱到早市上买了匹好马,一匹马花了近十两银子。何雨柱细算了一下,身上已经只有不足三十两银子了,下山才短短不到半个月,盘缠已经用了一半了,不觉有些心疼。

剩下的日子还长呢,就不到三十两银子可怎么够用?何雨柱心想,有机会得想个办法赚些银子才行,不然真的要喝西北风了。

买了马,何雨柱又买了些干粮便上路了。何雨柱骑马走了五天,因为骑马脚程比较快,就快要到了,第二天中午前便能到金城城。

当天晚上便在一个小镇找个客栈住一晚,打算第二天再进城。

三更半夜正睡着,房间里突然有一声轻微的响动,有人?何雨柱猛地惊醒,急忙从床上跳下来,房间里却是什么人也没有,借着微弱的星光,只看到窗子在微弱的晃动。

何雨柱心叫不好,他的包袱还在桌子上,包袱里有一幅画,是一件十分重要的东西。何雨柱摸了一下包袱,画果然不见了,情急之下套上长袍,拎起包袱,抓起床头的长剑就从窗户追了出去。

何雨柱跃出窗,人到窗外的一刹那看到长街上并没有人影,何雨柱心思急转,左手迅速抓住头顶的屋檐倒翻上屋顶,看到不远的前面人影一闪,闪入了一条巷子里便不见了人影,何雨柱哪容他逃脱,急忙朝人影消失的地方追了上去。

何雨柱下山,世叔交代了两件事,一件是寻访故人金大侠的佩剑金剑。

另一件,是另一位老友,同为武林四圣之一的梅花剑客成缺的八十大寿,无为道长身体有恙不宜远行,便让何雨柱带上礼物,前去拜寿,而这幅画正是就是送给这位老友的寿礼。

何雨柱在后面奋力追赶,前一件事还没办成呢,这后一件事要是再给办砸了,纵然世叔不怪罪,哪里还有脸面去见世叔?所以无论如何他也要将这偷画的小贼抓住,将画抢回来。

入了巷子,巷子里已经没了人影,何雨柱脚尖在地上一点,重又上了屋顶,总算看到了前面远处有个人影。何雨柱脚不稍停,可不论何雨柱怎么追赶,总只能看到前面一个人影,却怎么也追不上。

何雨柱既惊且愧,在武当山之时,世叔时时夸奖,说他根骨奇佳,又聪慧过人,是个练武的好材料,因此自已也飘飘然起来,除了几个绝世大高手之外,大有天下舍我其谁的感觉。

没想到还不到一个月,竟前后遭遇了两次挫折。

第一次是追踪凡生凡灭师兄弟被发现,且力战凡灭不胜,这次又是随身物品被盗,照这样下去,这江湖也不必闯了,趁早回武当山算了。

何雨柱紧追不放,心道,无论如何也不能让这个盗贼逃脱,两人一前一后追出了小镇。出了小镇子,这个贼竟堂而皇之的跑到了大道上,而前面的方向便是金城的方向。

何雨柱心想这小贼胆子当真是不小啊,如果他往草木茂盛的山坡树林里跑,这么黑的天,往树影处稍微一躲,哪里还追的上,可他偏生要往一览便能见的到尽头的大道上跑,当真是有恃无恐,这摆明了是挑衅。

何雨柱有心要和这个贼赛赛脚力,便紧追不舍,心想此时天尚未明,照这时间这脚程,追到天亮也该追到金城了,到时候看他还要往哪里跑。

一柱香的时间都过去了,前面的贼虽不见越来越远,却也没有越来越尽,何雨柱虽然恼恨这窃贼偷了自己的东西,却也心生佩服。

武当轻功誉满江湖,武当无为道长的轻身功夫更是武林中数一数二的,何雨柱可说是尽可其真传,没想到此时拼尽全力仍是追不上,看来这江湖中果然是藏龙卧虎。

两人一前一后,一跑便是两个多时辰,天渐渐有些明了,金城也已遥遥可望。

这个时候何雨柱已经可以大概地看到前面的人了,这人穿着一身锦衣,至于模样还看不清,不过感觉好像与前面的人比刚开始追时有些近了。

何雨柱心道,终于要支撑不住了吗,想到这儿精神一震,脚上又加了把劲。

何雨柱得无为道长十余年悉心教导,尽得无为道长真传,内功深厚,耐力久长,两个多时辰脚步一点也没有慢下来。前面的贼终于撑不住越来越近了,何雨柱大叫道:“别跑,你这个小偷。”

前面的贼这时竟然回了回头,嘻笑道:“有本事来抓我呀?”

这时何雨柱才看到这个贼第一眼,虽然看不清楚人,听声音好像年纪不大。“小子,别得意。”何雨柱嘴上叫着,脚下不停步。

又过了半柱香的功夫,天已经大明了,何雨柱也看清楚了,偷了自己画的人是一个身穿锦衣的少年人,何雨柱微微诧异,这是哪里来的少年,轻功竟然如此高明。

追逐间,锦衣少年和何雨柱到了金城,一前一后入了城。眼看着前面的人越来越近了,两人之已经只有十余丈,何雨柱笑道:“看你还往哪里跑?”

锦衣少年不答话,径直向城里跑,跑到了前面的岔路口突然向右转了个弯,何雨柱紧随而至,锦衣少年左转吉转,兜兜转转竟然转到了一片早市,早市上全是熙熙攘攘的行人。

何雨柱心道,你跑到人多的早闹也没有用,我一定要抓到你。

歌姬的歌声似乎是在诉说着一段扣人心弦的爱情,让酒客们也在这曲中难以忘怀。

曲终,何雨柱潇洒站起,拿起身旁一柄黑剑,从楼台处一跃而起,消失在通红的夜空之中。

良久过后,长安西城一城墙楼台房顶,赫然出现两个黑影,一个带着斗笠,看不清面容,背上背着一长一短两把寒刀,夜虽黑,但刀刃上的寒光却在这黑夜中更加刺目。

另一个人则是手持黑剑,一头白发如他本人一般,带着醉意在这夜风中肆意狂舞。这白发之人不正是醉仙楼台处喝酒的男子又能是谁。

今夜是他二人相约的决斗之夜。

一个是为了复仇,一个却是为了还债。

此二人城墙脚下热闹异常,但这二人十尺之内却静得可怕。月色洒在二人身上,更增添了几分难以言喻的肃杀。

何雨柱面无表情,并未有何言语,只说了一句:

“拔刀吧。”

戴斗笠之人微微一愣,然后狂笑着说:“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狂刀许大茂,曾问心这一生从未错杀过一个人。但确受奸人所害,杀了你剑圣棒梗的妻子。我得到消息本以为当日马车内是红衣教的魔教圣女。没想到却是令夫人。看来是有人故意要让我二人两败俱伤。”

“我只知道是你杀了我妻子,我杀了你便是,谁陷害你,于我又有何关”棒梗冷着脸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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