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小宝这才不紧不慢的捡起那把长刀,对着胡乱叫喊的富安脖颈砍去:

“你爷爷的!落到我韦小宝手里,定教你不得好死!”

长刀落下,先是一刀砍翻了富安,富安躺在地上怪叫,脖颈疯狂喷血,染了一地殷红雪花,好不妖艳。

“林教头,我先替你折磨这厮!”

韦小宝又砍断富安的手筋脚筋,抓出他的舌头,一刀割了,见富安此刻半死不活,韦小宝本欲一刀结果这厮,最后一想,还是让林冲亲手报仇的好,便拖拽着富安的头发往山神庙去了。

此刻,武松与陆谦还在战斗,不过韦小宝与林冲都看得出来,陆谦武艺虽然高强,可遇到天人武松,只有无力招架的份。

武松越打越兴奋,怪叫一声,一刀劈去,力大势沉,陆谦见势不妙,横刀一刀,谁知天人武松一刀下去,震得陆谦手臂酸麻,刚支撑一阵,便震飞了出去。

“当真打虎英雄!好大的气力!”

陆虚知不是武松对手,可无处可去,便往神庙里硬闯去,林冲这才出手,打开山神庙门,对着猝不及防的陆谦胸口就是一脚。

“啊呀!林冲!”

陆谦冷不防之下,被林冲一脚踢飞,往武松那边落去,武松提刀就要杀。

林冲赶紧喝止:

“好汉住手!此贼非我亲手杀了不可!”

武松便顺势接住陆谦,对着后腰又是一脚,那陆谦像个皮球一般,又被踢了回去,林冲踏雪而出,一把拽住陆谦脖颈喝道:

“泼贼!我自来和你无冤无仇,你如何这等害我!正是杀人可恕情理难容!”

陆虞候见面前是林冲,后边是武松,逃生无望,跪地求道:

“林教头息怒,不干小人事,太尉差遣,不敢不来。”

林冲又痛骂道:

“奸贼,我与你自幼相交,前番助高衙内骗我贤妻,今番又来害我,怎不干你事!且吃我一刀!”

林冲随即掏出解腕尖刀,当着韦小宝与武松的面把陆谦上身衣服扯开,把尖刀往心剜去,七窍迸出血来,将心肝抓在手里。

韦小宝再把半死不活的富安拖到林冲面前,气愤道:

“林教头,我专一留着这厮性命,交由你亲手报仇。”

“多谢好汉!”

林冲随即又把富安人头割了下来,武松一刀剁下差拨人头,踢向林冲,林冲把尖刀插了,将富安、陆谦、差拨三人头发结在一处,提入庙里来,都摆在山神面前供桌上,磕头祭祀:

“今日多谢山神爷爷护佑,下了这一场好大雪,救了我林冲性命,无以为报,只有这三个人头上供!”

林冲磕了三个头,再穿了衣衫,戴好毡笠子,挑着花枪、酒葫芦往庙外走来。

噗通一声,对着韦小宝、武松纳头便拜:

“今日多谢两位好汉出手相助,若是我林冲被火烧死,还有两位义士替我林冲报仇,此恩无以为报,愿结草衔环,任凭驱策!”

武松却看向韦小宝对着林冲摆手笑道:

“此事与我武松无关,全是我家哥哥神机妙算,这才来了此处。”

林冲专一看向韦小宝激动道:

“敢问壮士大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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