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到书房门口的鸟居真衣听到屋内父亲的声音“这是什么原因给我赶紧查!通知负责宣传的人,现在正是大选的关键时期,不要让这件事对大选有影响。让科学院那帮人不管是编也好,骗也罢,明天一定要给民众一个交代,不能让恐慌持续发酵。”
说到这里,鸟居本晖看见门口的鸟居真衣,他招了招手,示意她进来,然后继续对电话说“这件事首相大人一定会和北美那边通话的,想办法搞到他们的通话内容,外务省那边也要打好招呼和外国对接的任务要接到自己人手里明白吗?这种突发情况既是危急也是机遇,这种情况下由我们的人出面向民众宣布和其他国家联合处置,对于我们的竞选是很有好处的。你明白就好,这件事不能有纰漏,去做吧。有什么情况随时给我打电话。”鸟居本晖挂断电话后,看着对面的女儿“你过来干什么?”
“父亲,月亮的事...”
“这个不用你管。你也管不了,只是月亮碎了,天又没塌下来,你还是想想怎么跟见田公子相处吧。”说完,挥挥手,示意鸟居真衣离开。
看到父亲这边并不需要自己,鸟居真衣点了点头,离开了书房。
回到卧室,鸟居真衣看着窗外暗淡的月光,手里拿着一瓶清酒自嘲的说“月亮啊月亮,在父亲眼中,你碎了这件事竟然还不如我去讨好一个男人。哈哈哈。从小我就知道,作为鸟居家的女人,长大后只会成为联姻工具,这是身为大家族女儿的宿命。我在政府拼命工作,却还是没有当一个联姻工具有价值。”
说到这里,有些微醺的鸟居真衣将酒瓶砸到墙壁上,对着窗外骂道“月亮你碎都碎了,落个陨石下来砸死那个见田家的兔崽子吧!”鸟居真衣中气十足的喊完,然后整个人突然醉倒在地上,昏睡了过去。
第二天,在地上躺了一夜的鸟居真衣被阳光叫醒,抬手遮住了刺眼的阳光,刚想要起身,却发现身体在榻榻米上躺了一夜导致全身酸痛,刚起身到一半就因为痛感再次倒在地上。躺在地上的鸟居真衣从宿醉中醒来精神还没有完全恢复,无神的双眼看着屋顶,就在这时,突然她感觉好像有哪里不太对劲。鸟居真衣费力的转了转头,视线中屋顶上的吊灯,书桌,枕头和酒瓶老老实实的待在那里,鸟居真衣对自己嗤笑一声“醉糊涂了,吊灯也就罢了,书桌和枕头怎么可能在房顶上呢?”
就在说出这句话的瞬间,冷汗从鸟居真衣的头上流了下来,残留的宿醉感瞬间消失,鸟居真衣刚想从地上起来,却突然感到一股陌生的力量从身体里出现,然后就在她没有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整个人就砸向屋顶。
被吓到的鸟居真衣下意识的双手捂着脸,身体已经做好了迎接冲击的准备,但是预想中的痛觉并没有到来。鸟居真衣小心的拿开手,发现自己在距离屋顶不到三厘米的地方停住,整个人悬浮在半空中。
鸟居真衣被自己现在的状态惊到了,她在半空中小心的舒展着四肢,伸手轻轻的推动屋顶,但是自己却纹丝不动。就在她想着自己该怎么落到地面的时候,突然支撑自己的那股力量消失了,鸟居真衣整个人重重的落在地面上,虽然地面是榻榻米,但在毫无防备的掉落还是让鸟居真衣痛呼出声。
听到房间里鸟居真衣的声音,门口的仆人关心的询问“大小姐,你没事吧?”
鸟居真衣强撑着身体,忍痛说道“没事,不小心摔了一跤。”
听到这句话,门口的仆人推开门“摔倒了?没事吧.....啊!!!!”进门的仆人看着倒在地上的鸟居真衣刚要前去搀扶,却被屋顶上的桌子枕头吓得瘫倒在地上。
顺着仆人的视线,鸟居真衣才想起来屋顶上的东西,就在她正想着怎么把屋顶上的桌子枕头和酒瓶拿下来的时候,这些东西突然掉在地上,发出了巨大的声响。
书房里,鸟居本晖正在打电话“什么?超能力者?你要是再跟我说这种胡话我要重新考虑一下你的工作能力了。真的?把资料发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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