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飞回到了杭州开始等任盈盈的消息,顺便采购了一些新签到技艺的工具,琴、箫、二胡这几样乐器,和医术需要的针灸。这些常见物品哪里都有,一些珍贵药材和毒虫要以后专门再到各地去走一趟搜集了。
沈飞担心任盈盈踢开自己行动,虽然没有令狐冲,单凭任盈盈和向问天要从梅庄四友手里救出有难度,但是也不能不防。让田伯光给自己看家,顺便让他盯着点,如果任盈盈进了城马上通知他以免错过,自己也几乎每天下山看看,这样估计就保险了。
三个月以后一天上午,任盈盈派人传来了消息,约自己下山见面。沈飞暗松了一口气,下山走到自己家附近,见到任盈盈和一个中年人就站在自己家不远处,想必那个中年人就是向问天了。
沈飞把两个人请进自己家里来,对向问天说:“这位想必就是‘天王老子’向先生了吧,二位来找我是想动手解救任老先生了吧”。
向问天说“久仰‘神棍’大名,沈少侠的消息和向某查到的一样,任教主正是被东方不败囚禁在梅庄地牢之中,由梅庄四友看守。单打独斗,他们无一是向某对手,可是四人联手,向某并无必胜把握。只能请沈少侠援手了”。
任盈盈接口说:“在洛阳,沈公子就说过可以助我救出父亲,只是酬劳要另算,不知道沈公子需要什么酬劳,小女子一定设法去寻来”,自从在洛阳绿竹巷中发现了沈飞琴技高超,还有举人功名在身,任盈盈就改口称沈飞为“沈公子”了。
沈飞说“很简单,在下是杭州人氏,在杭州城中就这么一处宅院。乃是先父所留。虽然还过得去,可是比起梅庄来却是差的远了。我要的酬劳就是梅庄,事成之后,梅庄归我所有”。
任盈盈和向问天都笑了起来,这个要求太简单了。任盈盈说:“沈公子打算如何从梅庄中救出我父亲”?
沈飞说:“强闯便是。那梅庄仆人丁坚每天都要出门采买物品,不想引人注意,等丁坚开门出来时把他制住直接闯进去”。
沈飞就按这个计划,等到丁坚打开大门出来时,一下子把他制住,和向问天、任盈盈直接闯了进去,施令威和梅庄四友根本不是沈飞的对手,都轻易被沈飞制住点了穴道,从他们每人身上各搜出了一把钥匙。沈飞顺便从他们身上签到出了画技、书法、棋艺、石鼓打穴法、玄天指、棋子暗器手法、七弦无形剑,向问天对沈飞的武功之高很吃惊。
沈飞直接进了黄钟公房间,打开床板上的机关,跳了进去,任盈盈和向问天带了一盏油灯跟进。一路走到牢门口,分别用四把钥匙开了门,见到了任我行,默念签到,获得了任我行的剑法、掌法、呼喝音波功、吸星大法、“三尸脑神丹”及压制解药配制方法。
沈飞说:“任姑娘,向先生,你们和任老先生多年未见,先叙叙旧。按照约定,如今这座庄子已经是我的了。我先上去看看”。
直接回到了上面,拿了黄钟公的瑶琴,弹了一首曲子《梅园吟》,这一首是现代创作的曲子,使旁边黄钟公很惊讶。边弹边等,大约过了一个多小时。任我行、向问天、任盈盈三个人也出来了。
任我行对沈飞说:“沈兄弟,你的事情盈盈和向兄弟已经和我说了,你这次救出了老夫,居功甚伟。只要你随老夫杀上黑木崖,除掉东方不败,老夫让你做日月神教的副教主”。
沈飞说:“任老先生,你现在还没有杀上黑木崖,从东方不败手里夺回教主之位,现在就封官许愿还太早了?何况我已经是全真派弟子,怎么还会加入日月神教呢”?
任我行眼晴一眯,说:“区区全真派,老夫翻手可灭”。
沈飞也是眼神一暗,冷冷地说:“任老先生,你在这杭州西湖底整整十二年,不说沧海桑田,变化也不小。尤其是全真派,发现了当年重阳真人的《先天功》,已经与其他全真各脉互通有无,以后还打算举行正式的全真会盟。如果任老先生还是这样自大,恐怕会死在东方不败手中”。
任我行说:“口气不小,那老夫就看看全真派究竟有什么长进”,猛得一掌向沈飞拍出,沈飞现在会的掌法不少,不过任我行既然说要看看全真派武功,就还以履霜破冰掌法。两掌相碰,任我行吸星大法使出,想吸沈飞的内功,却觉得沈飞的内力浑然一体,像铁板一块纹丝不动。猛得一惊,看像沈飞的眼神已经变化。任我行连方证《易筋经》内力都吸不力,《全真内功》根基之厚,级别之高都不下于《易筋经》,任我行当然也无可奈何。
沈飞听刚才任我行说翻手可灭全真教,心中也升起一股火,确实担心任我行打上玉皇山去,毕竟近在咫尺。虽然现在羽明子的功力已经在行我行之上,可是其他人难免有所损伤。有心想给任我行一个教训,让他知道厉害。
沈飞冷笑一声说:“任老先生既然想吸内力,那就吸个够吧”,运起内力猛得向任我行攻去,任我行只感觉到大量内力像洪水一样顺着吸星大法涌入体内,才一小会儿,全身经脉就开始胀得发痛,大惊之下,想要撤掌。沈飞掌力催动,任我行一下子被震退十几步远,指着沈飞,吃惊得说:“你、你的内力怎么”,却说不下去了。
沈飞呵呵一笑,说:“任老先生,这吸星大法源自宋代逍遥派绝学北冥神功,我也是知道一些的。修炼北冥神功的人,如果去吸比自己内力高深的人的功力,就会像大海倒灌入江河。这滋味不好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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