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姨身上有缝隙了,那就毫不犹豫的老子孝心变质了,吴姨警惕起来了,那天王老子来了,我也只是想趁着去上大学前,感恩一下吴姨以前对我的照顾。
“只要留有余地,那处处都是转机!”
现在余淼立马小心拘谨起来,吴姨反而更加多想,防备心更重了。
所谓饿死胆小的,撑死胆大的,余淼当然一点变化都没有,还是我行我素,坦坦荡荡的给吴姨夹菜,给吴姨盛汤,包括端着碗还要接着笑嘻嘻的说,“姨,上次还说给你捏捏腿呢,忘了,一会儿吃完饭,咱们出去转转,回来我就给你捏。”
该叫的佩兰照叫不误,该献的殷勤依旧不少。
她被彻底砸开了,佩兰,给我生孩子吧,我要一儿一女。
她躲起来了,吴姨,你干嘛啊,你对我好了这么多年了,难道就不能理解我为什么体贴你吗?行,那我走,行了吧!
反正总有余淼的说头,总有他的理由。
“不用了。”
吴姨心不在焉的没吃几口饭,抱歉的说了一句她身子不舒服,就躲进了卧室,不说捏腿了,散步都没有和余淼一起去。
滴,滴,滴,时间流转。
夜深了。
大概是十一点左右。
窗户外边喧嚣的城市已经多添几分寂寥。
窗户里边,唉声叹气裹着床垫吱呀翻滚的声音却在连绵。
吴佩兰睡不着,躺了很久,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心里乱糟糟,
月光倒是调皮的透过窗,照进来撩拨她。
被被子捂住脸蛋也不知道闹腾好久的她,终于哼哧哼哧的掀开了被子,迎面就是凌乱不堪的头发,和急促的呼吸。
吴姨眼睛一动不动,无奈的吹开唇瓣上粘着的头发,白皙的小手摸到了枕头下边,手机莹莹的灯光洒在吴姨此刻尽显忧愁的脸上。
京城时间,十一点十分。
咚咚咚,敲门声此刻清晰。
余淼的声音顺着门缝无奈的飘进来,“吴姨,药给你放桌上了,我知道你还因为之前那件事情怪我呢......哎,明天我就先搬回隔壁住了,我想了想,是我太任性了,天晚了,我就睡觉了,你不是说你不舒服吗,记得吃药,晚安。”
恋爱就是一场博弈,有些时候,以退不失为进。
吴姨仰面对着天花板的唇瓣张了张,愣了一会儿,等到外边没有动静了。
磨磨蹭蹭半天的吴姨才把一只小手一挥舞,啪嗒一声,把床头暖色调的灯打开,昏黄的灯光,不那么刺眼。
吴佩兰此刻粉色带蕾丝的冰丝睡裙包裹着的身子从被窝里钻了出来,怔怔的愣了一会儿神,白皙玲珑的小脚摸摸索索塞进了拖鞋,深深地叹息,眼神复杂的看着卧室门,犹豫了半天,最终再次躺下了,吴佩兰闭上眼睛,卧室再次陷入黑暗,伴随沉沉的呼吸,轻轻的喃喃声响起,“分,分开些日子好,暂时分开的好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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