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伯拉罕探长,您应该会感觉到有一些疼。”看着躺在椅子上的希克曼,南丁格尔缓缓拿出了一个托盘,盘子里摆满了各种各样的针管。

“嗯。”希克曼轻轻点头,他的目光扫过那些针管,颜色各异的液体让他有点前世酒吧喝鸡尾酒的既视感。

不过前世应该没有人会想把鸡尾酒注入到身体里吧?

“它们都是我自己调配的,有一些还有多亏了医学院的帮助。”南丁格尔似乎觉得希克曼有点迟疑,她开口解释道:“它们经过了很多次实验。”

“已经很稳定了。”

希克曼听到她的话有点好奇,她是在谁身上实验的?

总不可能是小白鼠吧?

但是他还未开口询问,南丁格尔就已经把一瓶淡蓝色的液体吸取到针管内了。

“它可以让您的血管松弛,方便我们后面注射的液体……但是同样的,它会让您感觉到的疼痛翻倍。”

“而且如果失败的话……可能会更加刺激您身体内的血疫病毒,让兽化速度提前。”

南丁格尔顿了顿:“也就是说,您会立刻兽化。”

南丁格尔站在希克曼身边又沉默了几秒,斟酌着开口总结道:“所以……一旦开始,就没法回头了。”

“嗯。”希克曼点点头然后耸耸肩,即使有再大的风险他也没有别的出路了。

“如果不开始的话,我似乎也没有其他路可以走了对吧?”他的声音显得格外放松,似乎决定的不是他的生死一样。

南丁格尔微微顿首,然后拿起了手上的针管。

“啧……”南丁格尔说的确实不假,那淡蓝色注入身体的一瞬间,希克曼就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仿佛松懈下来了,伴随着这股疲倦感一起的,还有疼痛。

针扎般的感觉从注射口一直蔓延到全身各处,让希克曼嘴角勾起。

一旁的南丁格尔同样很惊讶,她没想到希克曼的反应居然这么小……她以前的治疗过程里,那些人都会发出最惨烈的尖叫。

“继续吧,南丁格尔女士。”希克曼扭头看向她然后随口说道:“现在停下的话,是不是太迟了?”

“嗯……”

伴随着南丁格尔拿起一个又一个针管,那种疼痛穿透了希克曼的身体,四面八方袭来的疼痛就好像是一池硫酸般泼到希克曼身上。

不过即便如此,这位苏格兰场的探长还是一言不发的躺在那里。

“呼……”南丁格尔微微长出一口气,直到现在为止,希克曼没有出现任何不良反应……只剩下最后一针了。

南丁格尔的手上举着一根针管,里面是红色的好似鲜血的液体。

“啪。”

液体注入,希克曼却突然紧锁眉头,这一针给他的感觉是之前所没有的……如果说之前的药剂给他的感觉是疼痛的话……那这一针带来的确是酥麻感。

希克曼感觉自己的右手又酥又麻,一阵清风吹过,他都能感觉到那股酥麻,就好像是一根羽毛在逗弄着他的左手一样。

“亚伯拉罕探长……”南丁格尔的声音突然传来,她似乎有点惊讶,又有点……喜悦?

总之,她的声音很不正常,她后退两步,然后小声说道:“您能听见我的声音吗?”

“当然可以。”希克曼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愣了一下,然后朝自己的右手看去。

一只巨大的,长满野兽鬃毛的手臂正躺在那里,并且伴随着时间还在不断的变大。

在希克曼错愕的眼神里,这只手臂越长越大,直到最后连皮肤都撑不住它都成长。

褐色的野兽皮肤出现了一道道红色裂痕,就好像是被撕裂的一般将黑红色的鲜血倾泻而出。

一瞬间,希克曼的右手就变成了一个瀑布,千疮百孔的裂隙正在不断渗出鲜血。

希克曼感受不到任何疼痛,相反的,这些鲜血的流出让他感觉……有点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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