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夏月有些心动,但还是没有一口答应下来:“我家有个瘫痪的病人,离不开人,我这出门一趟都麻烦得很呢,更何况来镇上坐诊。”
“那可真是可惜了。”掌柜惋惜道。
“不过若是这边有需要,可以去我家找我,我在大溪村村东,我夫家姓谢,我姓乔。”乔夏月道。
“好,我记下了,乔娘子。”掌柜点了点头,乔夏月这才出了药铺。
和刘红姑等人汇合后,她又交代了赵静儿药的吃法,这才在市场上买了十斤糙米十斤面,又买了些菜种调料,割了些猪肉,想了想后,又买了两只下蛋的老母鸡和一些鲜菜。
她想着家里留下来的熊骨,又花了不少钱买了一坛子高度酒。打算回去给谢子安做成补身子的熊骨酒。就算谢子安不喝,也能卖不少钱。
“你咋买这么多东西啊!”刘红姑惊讶道。
“家里啥吃的都没了,可不得买多些?”乔夏月笑了笑:“我想着天儿冷了,再给大郎和孩子们添置点厚实的衣服,只是我这女工不行,不大会做,嫂子可知道哪里有卖成衣的?”
“买啥成衣啊!那玩意儿老贵了,你听嫂子的,就买些布料,不会做嫂子教你。”刘红姑听赵静儿和张猎户说了刚才的事儿,对乔夏月也颇有几分刮目相看,便又多了几分亲近之意。
乔夏月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我手笨,怕是学不会,要不我买了成衣,嫂子帮我做,我给嫂子工钱。”
“你若实在不会做,我就帮你做了,帮个忙而已,哪儿还用工钱?”刘红姑摆了摆手。
“要的要的,嫂子要是不收,我就还是买成衣去吧。”乔夏月忙道。
“行吧。”刘红姑点了头,带着乔夏月去了常去的布店扯了些布,又买了些碎布头子做鞋底。
家里的被子只能算得上是破布,现在晚上天冷了,怕是容易冻着,乔夏月又买了些棉花,她特意多扯了些布,就是打算做被面。
这七七八八的花下来,乔夏月兜里就只剩下十两银子了。
乔夏月心疼的咋舌,可这穿衣吃饭都是省不下的,谢子安的药更不用说,即使心疼也得花。
吃了些带的干粮,一行人才往赶着驴车往回走去。
到村口的时候正好碰到了胖娃娘,她勾着头往那驴车上瞧,嘴中啧啧称叹:“哟,张嫂子,你这是发财了啊,买了这么多东西,还有那老母鸡,要是有银子借我点呗?”
刘红姑骂道:“你这个遭瘟的,昨儿个的事儿我还没和你算账呢!你还敢在我面前出现?”
“那不是误会了么?乡里乡亲的,你还能当真和我计较不成?”胖娃娘撇了撇嘴,顺手想要从驴车上抓上一把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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