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安?!”
古鹤年没想到,乔夏月的相公居然就是谢子安!
“古老,您怎么来了?”谢子安也一愣。
乔夏月看了一眼愣在原地的两人,这才反应过来道:“都别愣着了,古伯伯先坐,我去倒茶。”
说罢,乔夏月便转身去了厨房烧水。
“我以为你已经死了。”古鹤年唏嘘不已:“上次我来想找夏月的时候,便想着顺道去瞧瞧你,结果一打听,一个妇人说你从山崖上摔下来死了。”
谢子安苦笑:“我确实是从山崖上摔下来了,几乎浑身的骨头都断了,只有意识还清醒,这段时间才慢慢好起来,一只胳膊已经能动了。你说的那妇人怕是我娘,她巴不得我死了才好。”
“怎么会如此?”古鹤年皱起眉头:“虎毒尚且不食子呢。”
“多说无益,不提也罢。”谢子安不想多提,只转了话题问道:“古老又怎么会和内人认识了?”
“她今儿个正好去药铺卖药,便多说了两句。”一提起来乔夏月,古鹤年便眉飞色舞了起来:“你怎么没和我提过,你还有个如此精通医术的夫人呢?”
他看了一眼谢子安的伤:“你的身子也是夏月给调理的吧?”
“是。”谢子安点了点头,心中却是震惊不已。
能让古鹤年夸一句医术精湛,绝对不是简单的事情。
他本以为乔夏月就是个赤脚大夫,现在看来,居然比他想象的还要厉害?!
乔夏月的医术,到底是怎么学的?!
就在这时,乔夏月端着茶水走了进来,笑道:“正好古伯伯在这儿,还劳烦您瞧瞧我家大郎的身子,一直都是我自己帮他斟酌着用药,有些时候我也有些拿不准,您参谋一下。”
“你开的方子,还能有什么问题?”古鹤年笑道。
“古伯伯太瞧得起我了。”乔夏月谦虚笑道:“我不过是个初生牛犊罢了,您医术如此高超,能帮我相公瞧瞧可是最好不过了。”
“成。”古鹤年伸手搭上了谢子安的脉,又问了用药和最近的外伤情况,斟酌再三,只叹了口气:“老夫惭愧啊,你这用药已经是完美无比了,便是老夫,都想不到更好的方子了,只是这养身子总得需要时间,慢慢就会好的。”
“我还有希望再次站起来么?”谢子安抿了抿唇问道。
“当然有啊。”乔夏月点头:“我今儿个就给你换了药,加大了骨伤恢复的用药。你的上半身伤得没那么重,两条腿比较严重,等你上身恢复的差不多的时候,我就给你弄个轮椅,这样你就可以到处走了,伤筋动骨一百天,你的腿只要好好将养,别说站起来,以后跑跳都不会有问题。但前提是,你的听我的,不要过度训练,好吃好喝好生养着才行。”
谢子安看向古鹤年,见古鹤年也点了点头,这才微微松了一口气:“好。”
三人正说着话呢,就听到外面传来了一阵声音。
“这位老爷,谢子安他们就住在这里。我已经不是他娘了,我们已经断绝关系了,你们可别再找错门了。”
是李兰英的声音。
院子本就不大,从院门口传进屋里来的声音,所有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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