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晓丽装傻:“这个是什么?我不知道啊!”
“这是你男人在集市上卖的,号称和妙颜一样的美容膏,价格便宜一半,我看了,里面的主要材料也是珍珠粉。”
乔夏月索性打开天窗说亮话:“不如你和我好好说说,这损耗过多的珍珠粉,和这美容膏,有什么关系?”
“哦,铁栓啊。”见乔夏月挑破,牛晓丽才讪讪笑道:“那是他自己捣鼓的,珍珠也是他自己弄得。”
“我的方子除了我和静儿,没有人知道。”乔夏月冷冷道。
“那怎么就不能是赵静儿弄的呢。”牛晓丽脱口而出。
一边安安静静的赵静儿听明白了,气的脸通红:“牛晓丽,你别血口喷人!我除了和我家娃在一起,就是和夏月在一起,怎么可能有机会弄这个?我看你就是监守自盗,把那些所谓损耗的珍珠粉都自己偷偷做了美容膏去卖!”
“你可真是白眼狼啊,这磨珍珠粉本不是什么太难做的活,夏月因为念旧情照顾你,这才让你来做,你倒好,赚着钱还想着这花招!你可真是蚕豆开花黑了心啊!”
赵静儿平日里文文弱弱的,一向是笑脸对人,甚至有些内向。
可涉及到乔夏月的事儿,她就像是一只护崽的母鸡一样,斗志昂扬。
“情分?她若是顾念情分,就不该把这事儿摆在台面上说。”牛晓丽冷哼了一声:“我们做的这生意也没有影响你们妙颜的生意吧?你们又为什么非要为难我?!”
“更何况都是一个村儿的,凭啥你赵静儿能跟着她乔夏月进进出出的什么生意都掺和,赚了那么多钱又轻松,我就得辛辛苦苦的磨珍珠粉,还好做,好做你怎么不做?”
“退一万步说,不说赵静儿,就说刘红姑,她刘红姑有什么能耐,还不就是靠着给乔夏月当狗腿子才能吆五喝六的?给乔夏月起个房子比伺候自己老娘都尽心!”牛晓丽气的口水都喷出来了。
“静儿辛不辛苦和你没关系。”乔夏月冷眼看着牛晓丽:“红姑姐做了什么,也和你没关系。只是牛晓丽,你太让我失望了。”
她原本是打算让牛晓丽和赵静儿一起弄美容膏这边,自己再弄些别的生意的。却是没想到在她告诉牛晓丽之前,便发现了这样的事。
“乔夏月,你还当不当我是朋友?!你赚了那么多银子,买了驴车,起了大房子,你吃肉,我跟着连汤都喝不上吗?我是什么?你的狗吗?!”牛晓丽气的眼睛通红。
“也就只有你这样想,本来夏月都想和你商量让你来妙颜做管事了,谁知道你竟是这样的人!”赵静儿冷哼一声。
“什么?”牛晓丽一愣,随后立马扬起笑脸,想要去挽乔夏月的胳膊:“哎呀夏月,你怎么不早说啊,你看这事儿闹得。我回去就和铁栓说,让他以后不这样了。这事儿是铁栓的错,咱俩还是朋友……”
乔夏月把手抽了出来:“之前是,现在,已经不是了。”
“牛晓丽,谢谢你,终于让我知道了什么叫升米恩斗米仇。我把你当朋友,拉着你一起赚钱,你倒好,把我当冤大头了。我乔夏月会傻一次,可不会傻第二次。”
“朋友一场,这件事我不和你计较,但我也不会再帮你了,以后珍珠粉的活计,我会换人来做。你走吧。”
牛晓丽还想再说些什么,乔夏月却是一瞪眼:“牛晓丽,趁着我还能控制住自己的脾气,赶紧走,否则我就报官了!”
牛晓丽见乔夏月冷脸的样子,讪讪道:“你算什么东西!谁稀罕!”
她忿忿的把之前拿出来的酱瓜装回了自己的包裹,朝着乔夏月啐了一口,气愤的离开。
乔夏月看着她那样子,气的咬牙,赵静儿拉着她的手道:“夏月,别气了,咱们不和她一般见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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