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中人心口一跳,被盯得莫名有些紧张,埋在头发丝后的耳朵,早就红了一片。
计划没得逞,郑占元克制住愤恨,说:“矜涟,你先冷静一下,我们都冷静一下,明天我再来找你,分手的事情我们重新再谈,你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我会给你一个答案的,我真的爱你。”
“解释个头吖,分定了!”季矜涟在怀里极其不安分的乱喊。
像只受伤的猫,不安分的挠人。
俞修宴双手一拢,压制住怀中人,眼神不善的睥他,郑占元敢怒不敢言,只好认栽离开。
等人走远了,俞修宴才颇为无奈地叹了口气,低头看人:“人已经走了。”
“我知道。”
“下来吗?”俞修宴颠了颠手,才发现季矜涟轻的惊人,压根不需要怎么使力。
“疼。”季矜涟扣着双手不放开,朝他怀里缩了缩,眼底露出了些许狡猾。
俞修宴捧着她,进退不得,收割着她的一举一动,最后默认般,将目色融入了夜色之中,混杂些看不懂的色彩,抬步走去。
计划得逞,季矜涟顿时冒出头来,“我们去哪?”
“不是要跟我回家吗?”冷冷的语气。
“……会不会太快了。”季矜涟咽下口水,顺着他的下颌线一路向上,径直掠过去,还有炙热的呼吸浅浅的落在眉尖。
只可惜俞修宴一个眼神都没给她。
“那什么,再去之前先给我吃顿饭可以吗?就算是劳动力,支付一顿饭钱应该不过分吧?还有还有,我要去趟超市,那个得买一下,我的战衣也得准备准备。”
“那个”,“战衣”,辞藻过于直白,俞修宴抽吸一声,缓缓吐出两个字:“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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