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糊糊进入了梦乡,白礼也可以歇一会儿了,糊糊这个熊孩子一路上说个不停,好不容易消停了,哈哈,接下来的时间就是三金和秋月的二人世界了。
眼看就要到束河了,不过这里荒无人烟,有些凄凉,不过还好有秋月。
“秋月!”
白礼掀开帘子,一把抱住秋月,紧紧的不放。
“哎哎!你放手,我在赶路呢!”
秋月正在专心赶路,突然白礼抱住她,让她有点不适应,秋月想挣脱但她挣脱不了。
“没事,我看着路呢。”三金不罢休。
“糊糊还在这里呢!”
“没事,他不是睡着了嘛!”
秋月找各种理由,但是三金都一一解决了,看来是软的不行要来硬的,秋月从腰间拔出一把刀,在三金的两只手上面比划来比划去。
“那你说是我的刀快还是你的手放的快呢?要不你选一只手?左手还是右手?我知道,你左手用来弹钢琴,右手用来吃饭写字,你快想,到底要我剁哪只手?”
三斤听秋月说完立马瞪大了眼睛,把手缩了回去。
“哎别别别,我放手还不行吗?”。
秋月就顺势想到了当初的约法三章。
“三金啊,你还记得当初我给你定的约法三章吗?”
“当然记得,哎不对,咱俩都成亲了,一个是合法的,也不是偷渡,我只是想抱你,法律也没说不允许,至于吗?”
“当然至于,我和你说的哪三章都很重要,所以我要改一下。”
白礼让着秋月,让她先说,“第一,现在我们即使成亲了,也不能在其他人面前表现得太亲密。”
“可以!”
白礼边说边把手偷偷地伸向秋月的手。
“手!第二,不许妻妾,这不辈子只需你爱我一个人;第三,我们以后不生孩子。”
随着糊糊进入了梦乡,白礼也可以歇一会儿了,糊糊这个熊孩子一路上说个不停,好不容易消停了,哈哈,接下来的时间就是三金和秋月的二人世界了。
眼看就要到束河了,不过这里荒无人烟,有些凄凉,不过还好有秋月。
“秋月!”
白礼掀开帘子,一把抱住秋月,紧紧的不放。
“哎哎!你放手,我在赶路呢!”
秋月正在专心赶路,突然白礼抱住她,让她有点不适应,秋月想挣脱但她挣脱不了。
“没事,我看着路呢。”三金不罢休。
“糊糊还在这里呢!”
“没事,他不是睡着了嘛!”
秋月找各种理由,但是三金都一一解决了,看来是软的不行要来硬的,秋月从腰间拔出一把刀,在三金的两只手上面比划来比划去。
“那你说是我的刀快还是你的手放的快呢?要不你选一只手?左手还是右手?我知道,你左手用来弹钢琴,右手用来吃饭写字,你快想,到底要我剁哪只手?”
三斤听秋月说完立马瞪大了眼睛,把手缩了回去。
“哎别别别,我放手还不行吗?”。
秋月就顺势想到了当初的约法三章。“三金啊,你还记得当初我给你定的约法三章吗?”
“当然记得,哎不对,咱俩都成亲了,一个是合法的,也不是偷渡,我只是想抱你,法律也没说不允许,至于吗?”
“当然至于,我和你说的哪三章都很重要,所以我要改一下。”
白礼让着秋月,让她先说,“第一,现在我们即使成亲了,也不能在其他人面前表现得太亲密。”
“可以!”
白礼边说边把手偷偷地伸向秋月的手。
“手!第二,不许妻妾,这不辈子只需你爱我一个人;第三,我们以后不生孩子。”
白礼没有怨言的答应了秋月这些要求,在他心里,只要秋月和糊糊永远幸福快乐,镖局能壮大起来,他这辈子也就满足了,现在他要做的,就是要对他们好,开心的过好每一天。
想到这些,白礼突然觉得心情大好,在车里唱起了情歌,还好糊糊睡得熟,没有被吵醒,但是秋月受不了了:“你唱的还敢烂一点吗?”
白礼调皮的掀开帘子:“那你想让我唱什么?是high歌还是小情歌,还是爱要坦荡荡······我觉得还是爱要坦荡荡适合咱俩。”
“你这意思是说我们俩的感情还不够好,不够坦荡?”
秋月听出了一点意思,“不不,如果我们感情不够好,那么为什么我们还要成亲呢?”
白礼解释道,他知道,如果不解释的话,后果会不堪设想。
“咻!”
一个飞镖飞了过来,飞到了马车的木头上,紧紧的插到了木头里,吓了白礼一大跳,秋月看到了,立刻勒住了马。
迅速的从腰间抽出了刀,将刀插到木头上,左腿站到了木头上,大喊:“是谁!敢劫我们龙门镖局的车!好大的胆子!知道不知道我是宾果呀!”
秋月的话刚说完,就有两个男子走了上来:“请问哪位是白礼陆当家?”
三金刚才吓了一跳,还没反应过来,但秋月已经反应过来了:“你们找当家的干嘛啊?”
“我们只是想找你们当家的说几句话,保证不会伤害他。”
其中一个人说。
这时白礼也反应过来了:“秋月,没事,马上就好。”
白礼从马车上下来,看了秋月一眼,意思以后不要太小题大做,秋月露出委屈的神情,白礼对那两个人说:“呵呵,有事请讲。”
“此地不便说,可否换个地方?”
其中一个人说,“好,你说哪里?”
三金笑着说,“那里如何?”
其中一个人指着离这里不远的一棵大树,“好!”
白礼走了过去,但是那两个人变成了一个人,秋月感到很奇怪,谁知道,不知是谁从秋月身后袭击,打了秋月一棒,秋月当场倒在地。
而白礼到了大树以后,发现身边一个人没有,他才恍惚明白了,他被调虎离山了!他立刻跑回马车,看到秋月倒在地,他不禁大喊;“秋月秋月!你醒醒啊!秋月!”
“恭叔!恭叔!”
蔡八斗推开镖局的门,焦急地喊,生怕恭叔出了什么事,璎珞跟在后面。
院子里没有人,蔡八斗又推开了餐厅的门,看到恭叔安然无恙的在吃饭,而且餐桌还有另外的两个人——青橙和敬琪。
看到八斗和璎珞焦急的冲了进来,惊住了,青橙问他们说:“你们是不是刚赶完火车吧,这么着急。”
蔡八斗回答:“不是,恭叔没出什么事吧,你们俩咋还回来了?”
“没有呀,我很好。”
恭叔一边喝粥一边说。
“你们俩是不是也收到了那封信?”
白敬祺想到了那封信的事,“对对对,我们收到了。”
邱璎珞说,“那估计秋月也该回来了。”
恭叔猜测到。“快来人啊,搭把手,出人命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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