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样说，倒是勾起了溪南的好奇心，但是溪南缠了他一晚上，他都没有告诉她答案。
那晚的程易温柔、耐心、好说话，有时候溪南甚至在想以前的程易是否根本不存在，不然怎么会和现在的他差异这么大。
想着想着，溪南的眼眶渐渐湿润，她伸手去擦，最后竟是越擦越多。
这时候电话却响了起来。
溪南平静了一会儿自己的情绪，然后接起电话。
“溪南，一会儿剧组有个聚会，你收拾一下快点过来。”是陆江的声音。
溪南清楚的知道，这个聚会无非是为了程易办的，全剧组的人都去了，她如果不去的话，就有点说不过去了。
“好。”
溪南坐起身，看着镜子里眼睛红肿的自己叹了一口气，如果用这副样子去聚会，怕会把人吓个半死。
无奈之下，溪南给自己化了一个淡妆。
去到包厢，溪南一眼便看到了坐在最中间的程易，一旁的陆江一直在和他说话，但是他并没有开腔，只是垂着眸默默抽烟。
“溪南姐？”孟秋朝溪南挥了挥手，示意她过去。
但是她还没有迈腿，就听见陆江说：“溪南，你来这么晚，是不是该自罚一杯啊。”
这种酒局就是这样。
溪南端起桌上的酒杯一饮而尽。
一桌人笑提：“真是好酒量啊！”
程易抬眼看了一眼溪南，好看的眉心皱了皱。
陆江满意的点了点头，笑着说：“溪南，你过来陪陪易总。”
经理了今天上午的事情，溪南现在十分抵触和程易的接触，但是在这种场合，她也不好当面扶了陆江的面子。
然后她就被推到了程易的身边。
因为挨得近，溪南甚至闻到了程易身上淡淡的烟草味。
见到这个状况，杨书屿有点不服气，一边撒娇一边挽住程易的手，“易少，我给你唱首歌吧。”
不等程易搭话，杨书屿就自告奋勇给自己点了一首歌。
不得不说杨书屿点的这首歌很适合她的声音，她长得十分动情，全程一直盯着程易看，那暗示实在是太过于明显了。
但当事人却始终无动于衷，一首歌唱完，程易眼皮都没有抬一下。
“易少，我唱的好听吗？”杨书屿眨了眨眼睛，声音娇里娇气。
程易弹了弹身上的烟灰，“还行。”
“就还行啊！”
“你想听实话？”程易终于正眼看向了杨书屿。
不知道为什么，杨书屿突然感觉程易看自己的眼神让人不寒而栗。
“嗯嗯......”
“我觉得你唱得还挺烂的。”明明他的声音是那样的磁性悦耳，可是说出来的话却让人觉得如此心凉。
他这话一出，包厢顿时变得鸦雀无声。
就连溪南都忍不住倒吸一口气。
但程易并没有住口的打算，而是接着说道：“还有你身上的香水味我闻着真的想吐。”
说完他还刻意朝旁边坐了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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