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性情不同,风月高度绝对相同,经过深聊,志趣相投,惺惺相惜。
“珍大哥,宁国府我也有一事不明。”薛蟠换了个新话题,“敬老爷能考上进士,那是多么光宗耀祖之事?!我是个粗人,但也只其中的艰辛……”
薛蟠满脸疑惑,“敬老爷放着官不当,放着前程不要,也不管宁国府的家业,怎么去修道了?!”
“这……”贾珍顿然有些尴尬,这可是牵涉到族内密辛不便透露,硬着头皮道,“或许看破红尘了吧?!”
“嗯,不对……”
薛蟠肯定地摇摇大脑袋,目光中透着精明和狡黠,随即伏低身子双眼迸射八卦和兴奋。
“敬老爷都修道十多年了,本应六基霸清净……怎么还给珍大哥造出一个六、七岁的妹妹惜春?”
“噗……”
贾琏、贾珍,包括隔壁的贾瑞都是一口酒喷出。
“今日所议,切不可对外提起!”
贾珍正色道,“虽说,‘子不可以不争于父,臣不可以不争于君。’但背后议论,终究不好!
咱们生活在钟鸣鼎食之家,该享受就享受,不要搅和乱七八糟的事。”
“我懂……就是好奇!”薛蟠挠挠大脑袋憨笑道。
一旁偷窥的贾瑞也是感慨万分,暗忖道:“大老爷贾赦袭爵却不当家,宁府敬老爷中进士却不为官,反而去修道?!
清心寡欲修道期间又造出个小惜春?
而宝玉,硬生生养成了一头“天下无能第一”的双性多情猪。
贾母是老成精了,还是老糊涂了?三岁看小,七岁看老,她能看不到宝玉的未来?
这贾府水很深,背后定然隐藏大秘密,回家问问太爷贾代儒,他老人家应该是贾府的活历史!”
……
“蟠兄弟,我也有一事不明。”
贾琏端起茶盏抿了一口,斜睨薛蟠,“你都成年了,怎的整天没事往义学里钻?一群小屁孩有啥耍事?我可不信你去是为了读书……”
“嘿嘿,当然不是为了读书!”
薛蟠一脸得意的贱笑道,“学堂里可是有几个极品小白兔,亦不知是那一房的亲眷,生得妩媚风流,满学中都送了两个外号,一号‘香怜’,一号‘玉爱’。
这俩小兔,嫩的能掐出水来,花几个钱便能搞定!”
贾珍、贾琏听此,赫然一震,目光灼热,一脸羡慕。
同道中人啊!
“听闻,塾掌老儒是个老学究,为人刻板方正,怎能容你任由施为?”贾琏好奇道。
“老儒又不是时刻都在学堂,经常由他的孙子贾瑞看着。
贾瑞那厮最是个图便宜没行止的人,每在学中以公报私,勒索子弟们请他,后又附助着我图些银钱酒肉。
有这个贪财好色的下流种子帮我兜着,这学堂岂非成了我的行宫?”
一旁窥听的贾瑞听得是老脸一红,这原身的口碑也实在不咋地啊?!
“真没想到,一个义学堂,还有如此好玩之事!”贾琏羡慕的紧,碍于身份,又不能像薛蟠那样无耻。
“这几天,学堂里又来了个极品,就是珍大哥的儿媳妇的弟弟秦钟,学堂就更热闹了。
那可是生的眉清目秀,粉面朱唇,身材俊俏,举止风雅,腼腆温柔,未语面先红,怯怯羞羞,啧啧啧……
只是,这秦钟和宝玉一同读书,同来同往,同坐同起。
他俩一来,见到香怜、玉爱就更热闹了,亦因知系我的相知,故未敢轻举妄动。
香、玉二人心中,也一般的留情与宝、秦,因此四人心中虽有情意,只未发迹。”
说到此处,薛蟠乜了贾珍一眼,轻叹一声,“唉,可惜秦钟这样一个干干净净的美少年,这辈子算是毁了!”
“哦?!这话从何说起?!”贾珍愕然。
“据说他老子为了他的学业,东拼西凑了二十四两束脩,毕恭毕敬的捧了来拜见贾代儒,希望儿子能够从此学好。
哪知,干干净净的人儿来到这纸醉金迷的贾府,便忘了自己是谁,整日里和宝玉厮混在一处,连想法都被宝玉带偏了。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