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重渡整理着邱问道的话,现在的他能做的只有收集各类信息,从中提取对自己有用的部分,从而为未来做打算;他可不相信在这个时代,自己失去了利用价值后,还能在贵人们的眼皮子底下跳脚......
周重渡微微颔首,对邱问道说道:“看来先生对我王家,还是很是了解啊。”
“不敢当,不刚当,琅琊王氏举世闻名,哪怕是一点风闻都能在当世流传开来,在下所知也只是皮毛,当然比不过阁下。”
周重渡也不打算再继续问关于琅琊王氏的话题,要是让这人起了疑心,告知了先前的铁甲士兵或者那位老仆,可不知道会对自己产生什么后果,于是索性转移了话题:“不聊这些了,既然父亲让我向你请教有关礼仪之事,那就先做正事吧。”
邱问道恭敬应下,从随身所带的书篓中掏出书籍和纸笔铺在桌子上,向周重渡讲述着关于大魏的礼仪知识......
讲课一直持续到了中午,一直到侍女叶子敲响屋门,告知晌午饭已经做好,请周重渡用餐时,邱问道这才堪堪停下;邱问道向周重渡告了别,说按约定明天还会同一时间来讲课,就起身告辞离开。
餐桌前,周重渡看着面前摆放着的各类美食佳肴,再一次感叹着士族与平民简直是云泥之别;用餐时,周重渡回想着刚才讲课的细节:这邱问道虽然是王希父子的舔狗,但其确确实实是有真才实学之人,所讲内容深入浅出,引经据典,还时常穿插自己的见解,周重渡看出这人有故意表现之意,又多问了几句其关于当下时论政治的情况和看法,这人竟还真能说的有理有据,头头是道,有些言语基于本地土著的见解和当下的形式,甚至让周重渡这个后世人都产生了思考......
正想着,周重渡不经意瞥了一眼身边侍奉的叶子,这姑娘先前曾因为看自己沐浴而羞红了脸,想来应该不是很有城府心机之人,现在的他对这个世界一知半解,急需从各类途径中收集消息进行整合,找出自己的生路;想到这,周重渡对叶子说道:“叶子,吃完饭后你来我房间里一趟。”
正站在周重渡身后侍奉的叶子听到这,脸色发白,两腿一软,险些摔倒,说道:“公子,我......”
“你什么你,我的话你执行就是,什么时候轮到你反驳了?”周重渡学着王凝远的语气说道;叶子脸上充满纠结之色,但还没等她开口,另一个侍女小翠却先说了话:“公子,这新来的粗鄙贱婢哪里配得上侍奉公子,以往可都是小翠来侍奉公子的......这些日子,公子都不理会小翠......莫不是嫌弃小翠了......”
“不是,我让你说话了吗?”周重渡瞥了一眼接话的小翠;这几天相处下来他对一直服侍自己的二人多少也都有些了解:这个名叫小翠的侍女是侍奉王凝远多年的老人,其性格蛮横无理,仗着资历经常见她打骂下人,她曾在周重渡刚来,尚不敢有所动作之时,当着周重渡的面不由分说地掌捆了叶子,而现在之所以这么做,怕是以为叶子要同她争宠,从而感到了危机感......
周重渡向来对这类人无感,加上其又是侍奉王凝远的老人,周重渡对其警惕心更甚,于是他言语透露不耐烦地对小翠说道:“什么时候我做事,用的着你个小小的侍女评头论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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